“當”的一聲,兩刀相擊,吳病手中的大刀直接就被磕飛了出去。
還不待他反應過來,金鋒又是一聲大喝,揮起一刀就把吳病的人頭給斬飛了出去,鮮血頓時噴起老高。
“大哥!”吳禍親眼看到吳病身死,痛得肝腸寸斷,也不請示帥令,催馬掄刀就朝金鋒殺去,大喝道,“狗賊,還我兄長命來!”
金鋒看了他一眼,催馬迎上。
兩馬相遇,金鋒一刀朝吳禍斬去,吳禍連忙用手中大刀去擋,卻被震得整個人朝后仰倒。
二馬錯鐙,金鋒隨手一刀,“噗”的一聲,吳禍人頭落地,鮮血橫著噴出去一丈多遠。
眨眼的功夫,金鋒連斬北岳兩員大將,南陸軍軍心大振,夏蠻當即下令擊鼓助威。
“咚咚咚”的鼓聲一響,南陸軍士軍心更盛。氣勢也更為尖銳,好像一把把出鞘的利劍一般。
反觀北岳,軍士們的臉色雖有些暗淡,但并無頹喪之意,士氣依舊高昂,站在那里連成陣勢,如同林興城的第二座城墻一般。
夏蠻瞇了瞇眼睛,連死兩員大將,北岳軍心卻依舊不亂,這當真是不好辦了。
北岳將士群情激奮,紛紛請戰,岳傾寒微微沉吟,剛要命陳松前往,卻見北岳一處兵士朝兩側分開,從中走出了一名百夫長,大聲道:“副帥,小人愿往,還望副帥給小人這個機會!”
此言一出,眾將全都看向了此人,很多人都不認識此人,面露詫異,但陳松卻是面露笑容,道:“你小子倒是會挑時候!”
岳傾寒看向這人,卻見這人身高六尺,虎背熊腰,手持一根長桿狼牙棒,只不過,這人的皮膚實在是白了些,看上去頗有小白臉的意思。
“見過陳將軍。”那白面大漢朝陳松笑了笑,大踏步走到岳傾寒馬前躬身一禮,朗聲道,“副帥!小人懇請副帥讓小人前往,與南陸將軍一戰!”
岳傾寒微微頷首,將手中銀凰槍遞向了對方。
白面大漢一愣,還是伸手抓住了銀凰槍。
岳傾寒微微用力將銀凰槍向上挑。
白面大漢頓時了然,岳傾寒這是在試他的本事,他連忙雙手用力向下壓銀凰槍,雙腳也穩穩地扎在地上,上半身絲毫不晃。
岳傾寒面色淡淡,繼續加力。
白面大漢也是面色不變,同樣加力。
片刻,岳傾寒收力,淡淡道:“你叫什么?”
這個問題竟然讓白面漢子臉色一紅,他松開銀凰槍,遲疑了一下,才道:“小人姓白,因生得白,所以,爹娘起名叫,叫,”他咬了咬牙,“叫白面!”
周圍頓時傳來一陣悶笑聲,白面的白面頓時就成了紅面,臉紅脖子粗,顯然是羞得不行。
岳傾寒彎了彎嘴角,道:“好,白面,本帥準你去一戰!”
白面大喜,連忙抱拳道:“多謝副帥,還請副帥賜小人一匹戰馬,小人是步兵百夫長,并無戰馬。”
岳傾寒微微點頭,朝身邊的親兵一擺手。
親兵立即從軍陣中牽出來一匹黑色的戰馬,交到了白面手上,白面翻身上馬,手持長桿狼牙棒沖向了兩軍陣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