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種地方,只要能用靈力,她就可以說是無敵的,禁錮不禁錮靈魂力其實差別不大。
那么,為什么要禁錮靈魂力?
而那禁空,對于月傾寒來說,禁空三丈其實和不禁空沒什么區別,她離地兩丈飛行,速度也不會慢太多。
那么,為什么還要禁空呢?
月傾寒想了又想,得出一個結論,那就是屏蔽她的視覺。
這里的關鍵應該距離她不遠,只要靈魂力一掃或是飛高一望,就有可能發現,所以才會有這兩種禁制。
那么,想要找到那處關鍵,最簡單也最有可能實現的辦法,就是找地頭蛇。
或富戶、或幫派、或乞丐、或官府,這些人的消息往往最為靈通,而且包含了上層、中層和下層,無一遺漏。
“這位小姐請了!”前路突然被一個身穿華服,油頭粉面,眼底有些烏青的青年擋住。
月傾寒微微抬眸,見面前青年看她的眼中滿是淫邪之色,身后還跟著四個趾高氣揚,一看就是打手的壯漢,哪還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?
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給送枕頭!
月傾寒淡淡道:“有事?”
那青年見月傾寒回應,不由眼睛一亮,上前一步,湊近了些深吸口氣,眼睛微瞇,面露陶醉,笑道:“不知姑娘芳名,小生是否有幸請你吃個飯?”
月傾寒是誰?從小到大還真沒人敢對她行如此下流猥瑣之舉,心中一怒,一腳就把華服青年踢了出去。
月傾寒還要打聽消息,根本沒用靈力,也沒用太大的力,卻還是將那青年踢出去一丈多遠,摔在地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響。
“放肆!”四個狗腿子齊齊斷喝,月傾寒身形一閃,拉出一片殘影,“砰砰砰砰!”四聲連響,四個狗腿子全都被踢飛了出去,當場暈倒。
月傾寒上前一步,一腳踏在華服青年的胸口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涼涼道:“說吧,你爹是誰?”
方圓十丈之內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,本來嘆息著一朵鮮花就要被糟蹋的過路百姓全都瞪圓了眼睛,這姑娘的話意思太明顯了,她不怕對方的爹啊!甚至還要主動找過去,這姑娘到底是誰啊?!
“咳咳咳!”華服青年大聲咳嗽,面色發白,眼中卻還帶著傲慢,冷笑道,“我爹是鎮長,識相的放了我,跟我回家,做我的……”
“啪!”的一聲,月傾寒一巴掌打到華服青年的臉上,將他的臉打得向一側歪去,半邊臉頓時腫起,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。
月傾寒一把扯住華服青年的頭發拖在地上,轉身隨便找上一個中年男子,淡淡道:“鎮長府邸在哪?”
那中年男子渾身一抖,哪敢遲疑,連忙伸手指向街道的另一頭,哆哆嗦嗦道:“在、在,在那邊,鎮中心門面最大的府邸。”
月傾寒微微頷首,拖著華服青年往前走。
她的速度很快,街道上的人只看到一道殘影,月傾寒已然拖著人迅速掠過,不過二十多吸就到了鎮中心最大的府邸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