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它的主人死了,那個溫和婉約的女子是被一群自稱正道的人殺死的,死的時候,尸骨無存。
它好恨,恨殺了主人的人,恨天下人,它恨天恨地,更恨它自己,它要報仇,它要不顧一切的報仇。
殺了它主人的人還想收服它,做夢!
它隱忍千年,漸漸強大,最后化為人形,擁有了強大的實力,它去報仇,殺的血流成河,連滅數個宗門。
可最后,他被鎮壓在了西烈宗,他說謊了,西烈宗本來就叫西烈宗,與他的存在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它恨!它不甘心!憑什么殺他主人的人就可以逍遙于世,他主人那么好的人卻要香消玉殞,他卻要被鎮壓在西烈宗永世不得出,他不服!不服!!
后來,有人來將他放了出來。
他知道那人是在利用他,可那又如何,他甘心被利用,他大開殺戒,將西烈宗滅宗,上萬弟子殺的只剩下不到一千逃出。
他想要沖出去,將當年他尚未滅盡的兩個宗門也給滅盡,可是,那兩個老家伙拼著最后一口氣再次將他封印在了這里!
他痛苦掙扎卻無濟于事。
不知道過了多少年,西烈宗變成了遺跡,他雖然被困,但并不是什么也做不了,他開始布置后手,只待有人進來,他就可以借機出去。
可是,他的計劃再次被阻,就在他無計可施之時他遇到了血魂族,那個還不算太惡心的種族。
為了出去,他同意了對方的條件,殺了那兩個丫頭,反正他不是人,這世界之人的生命對他而言和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區別,甚至,有時候還不如,多殺幾個也無所謂。
可是,當他聽到那句,“前輩可能不知道,十萬年前的修煉界水平和如今的修煉界水平相差甚大。十萬年前一個七階尊者基本就可以橫行天下了,可是如今,七階尊者雖然一樣是強者,但已然是三流以外了!”
他真的迷茫了,是啊!已經時過境遷,甚至,他都不在原來的世界了,他還能報仇嗎?當年的那些人怕是早就沒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要去哪,被困在那個什么破陣中他是憤怒的,是恐懼的,他怕死,他不想死。
可當他真的面臨死亡的時候,他卻覺得心安了,這樣,挺好的,也許,還能見到她呢?只要能見她一面,只要一面,就很好了啊!
這么多年的瘋狂,這么多年的執著,這么多年的血腥殺戮,他早就明白,他是愛著那個女子的啊!
恍惚中,烈魔好像看到了那個一身白衣,溫和婉約的女子站在樹下朝他招手,輕輕喚他的名字,“烈影,過來。”
……
烈魔影剛剛消散,月傾寒就覺一陣天旋地轉,待回過神來時,發現已經在人魔戰場上了。
月傾寒朝四周看了看,發現身旁一個人都沒有,想來,那遺跡為了保護得到寶物者應該是用了隨機傳送。
月傾寒翻手取出傳音寶器給月傾舞傳訊,那所謂的一塊令牌得半成只是個口頭上的約定,她很清楚這個約定的有效期不會超過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