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也容不得他多有猜忌了。
聽到這話以后,張景山這個有些自來熟的人,就自顧自的湊到了葉良的面前,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了葉良的嘴,甚至……在得到葉良的同意之后,他還上手,仔仔細細的摸了摸。
好像……也沒什么區別,眼看旁邊人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怪異,張景山趕緊咳嗽了一聲。
“我想著也許看不出來,能摸出來的,畢竟如果受傷了,或者發生了一些事情,肌肉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。”
其他玩家沒有問張景山為什么可以做到這一點,他們只是看向了張景山,等待他把結果說出來,可張景山的結論,卻讓他們大為失望。
“……沒什么不一樣”。
“難道是因為你白日里出言不遜,所以,規則就作用在了你的嘴上?”張景山半蒙半猜的說道。
“也許第一天的時候,你只是感覺到嘴巴不舒服,但越到后面,問題會越大,可能嘴巴會爛掉,或者徹底的消失?又或者……會變成像管家那樣純粹的線條?”
張景山努力的發展著自己的思維,提出自己認為或許可能的“結果”,而他越說,葉良的臉色就越發的蒼白。
也許是他的臉色太過于難看,張景山又不走心的安慰的一句。
“或許你運氣比較好,觸犯的這條規則沒有這么嚴重,只是給了你點警告?”
葉良給面子的笑了笑,就再也沒有更多的表示了。忽然,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,還沒有來得及和眾人打聲招呼,就趕緊沖出了門去,剩下的玩家們對視了一眼,紛紛也跟了上去。
葉良所去的,也不是什么其他的地方,而是他和田博遠的客房。
而回到他的房間之后,葉良徑直沖向了自己的床鋪,他四處翻找著被褥,似乎是想要從里面找到一些線索,可他終究是一無所獲。
其他的玩家也沒有閑著,他們分成了兩波,一波繼續圍觀葉良的動作,而另一波則是在得到田博遠的允許之后,來到了他的床旁。
在田博遠的指引下,他們也在紅木床的一側,發現了一個并不明顯的凹痕。
……是他撞上去的痕跡。
這樣一來,田博遠所說的已經基本上對上去了,但葉良那邊……在玩家們若有所思的時候,他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!
還沒有來得及脫鞋子,葉良整個人就平躺了上去,他調整著自己的姿勢,想象著昨天晚上的場景。
他睡覺的時候是平躺著的,醒來也是,所以他的動作應該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。
他應該很痛苦,所以他會掙扎,他會下意識的抓緊床單,紗帳……亦或是旁邊的床欞。
柔軟的床單沒有痕跡,柔軟的紗簾沒有痕跡,唯一可能留下痕跡的……就是堅硬的床欞。
終于,在靠近他雙手隱蔽的地方,葉良找到了那一點痕跡,那是……紅木床欞上他留下來的指甲的劃痕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