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與此同時,一大批的藤壺被劈碎,大量的紅色粘稠汁液流了出來。
那既視感,就像是捏碎了一把“福壽螺”的蟲卵一般。
而與此同時,船板也被這孩子給劈開了一道口子......
要說,這哪里像是三歲的孩童啊?
紅兒表現出的沉穩和魄力,完全就像是一個成年人!
而同時,他也遭受到了藤壺們毒液的進攻,大量的毒汁,噴濺在了他的身上,燒灼著他的衣物,感覺就像是被滴上了強酸一般!
“紅兒!小心!”宋誠心疼的叫道。
“父皇,不用擔心我,我和它們是同類,它們傷不了我的,”紅兒扭回頭說道。
他的這一句話,讓宋誠產生了更多的聯想。
或許......‘造神’的方式有很多種,宋誠之前太過拘泥于一端了。
當初的那顆‘禍根寶石’,會不會也是出自于這艘“幽靈船”之手呢?
換言之,那塊桌子面大的禍根寶石,其實跟阿茉姑娘的“銅棺材”是異曲同工之妙?
之前,他被先入為主的灌輸了一種思維模式:那就是所謂的造神,其實就是一種殘忍的祭祀活動。
像阿茉這樣的年輕女孩,直接躺在銅棺材里,然后變成一個怪物。
整個銅棺材以后,既是阿茉的驅殼,也是阿茉的家......
但可能其他的“神明”或者說臟東西極有可能并不是這么“煉化”的。
就像那床底的藤壺一般。
這也是一種造神的方式,只不過類型和特長不同罷了。
而那塊紅寶石般的禍根寶石,極有可能就是負責傳播恐懼和噩夢的神,每個神明所負責的領域不同,外在形象也不盡相同。
不可能只拘泥于一端,那樣不但容易疏忽對方“神明”的存在,更有可能會遭到暗算。
之前的行動中,只要有阿茉在,有她銅棺材里的肉蟬蟑螂在,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。
阿茉姑娘的肉蟬一洗掃,沒有搞不定的敵人。
但是眼下......阿茉跟這些“同行”們在一起,似乎,她的神通也被限制住了,不能全部的指望她......
紅兒揮舞著“父親”賜予的天子劍,三下兩下,就把船艙給劈開了一道窟窿出來。
然后,用用天子劍劈開辟船洞周遭的藤壺,讓它們紛紛的脫落,最起碼......要保證噴濺出毒素的范圍,不能抵達船洞附近,也好讓大軍能夠順利的進入。
船底的窟窿被打開后,里面黑洞洞的,一股子腐爛霉腥的氣味兒飄散了出來,實在令人作嘔......
待到紅兒一通忙活過后,又將洞口附近的藤壺全部都給踩碎后,他才擦了把鼻涕對宋誠說:“父皇,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。”
“紅兒,這里面通往哪里?”宋誠狐疑的問。
“父皇明鑒,這里......是這艘船的船艙底部,我們可以以此為通道,直接到達關押母后的密室,然后把母后給救出來!”紅兒說道。
他所說的一切,就像是他來過一樣,更是引起了宋誠的狐疑了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