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承志贊同:“有野心是好事,只是要走正路,這樣算計,最后只會把自己算計進去。”
……
廖國慶來找方華,想上門賠禮道歉,順便也給姜知知賠禮道歉,想著只要把自己的姿態放的足夠低,他們應該會放過自己。
更何況,他還有恩于方華啊。
可誰想到,方華竟然連大門都沒讓他進去。
廖國慶拎著兩瓶茅臺,站在門口生了會兒悶氣,又去找蘇立婷,只要能從姜知知手里,把那本筆記要過來,他借用上面的東西,發表幾篇學術報告。
回頭一樣能再站起來。
蘇立婷在考慮實在不行帶金康離開,雖然廖國慶說的讓她心動,但她不想讓兒子知道這一切。
免得會被兒子看不起,而且她和廖國慶,只有那么一次,也不是因為感情,而是酒后出軌。
正在糾結時,廖國慶找了過來。
蘇立婷知道廖國慶找自己肯定有事,又掏出十塊錢給金康,讓他出去轉轉。
十九歲的男孩,已經懂了很多,拿著十塊錢,掙扎了很久,才滿是恨意的看了廖國慶一眼,捏著錢出去。
廖國慶自然也看見金康眼中的恨意,瞪眼看著蘇立婷:“這個孩子,他瞪我干什么?他什么意思?他知道不知道,我是他老子!”
蘇立婷趕緊捂著他的嘴:“你吼什么?你想干什么呀?你讓金康知道,是不想讓我們母子活了嗎?”
如果外面知道金康是個私生子,唾沫星子都能砸死他們。
廖國慶有些不滿:“我說錯什么了?他本來就是我的種,竟然還敢瞪我,我收拾他也不過分。”
蘇立婷冷哼:“你口口聲聲你的兒子,你敢認嗎?你敢讓你愛人知道,你外面還有個兒子嗎?”
廖國慶語噎,他確實不敢,他的愛人是土生土長的京市人,岳父在廠子里當領導,雖然沒有大的本事,卻幫他留在了京市。
蘇立婷皺眉看著廖國慶:“既然不敢,以后就不要說這樣的話,我都懷疑姜知知已經知道這件事,我不想讓這件事越鬧越大,我打算帶金康回去。”
“不行!”
廖國慶不等她說完,著急打斷:“你們就這么走了?那豈不是便宜了姜知知,金懷瑛留下的手抄,你根本不知道有多重要。”
“這比他留下萬貫家財都厲害,你真是不為自己想,也不為金康想想?”
蘇立婷有些煩躁:“我去找她要了,她說沒有,我有什么證據說一定有?你說你見過,我能喊你去作證嗎?如果我讓你作證,到時候我們的關系就會暴露,你讓金康怎么辦?”
廖國慶抬手:“你先不要著急,事情也沒你想的那么復雜,不行你就找姜知知醫院領導,你就鬧著要這個東西,一口咬定,金懷瑛死之前,說了這個東西就在姜知知手上。”
“姜知知想來個死無對證,那咱們就來的渾水摸魚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