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吃相太難看了些。
“王妃說的是,”蔣純惜笑笑說道,沒有表現出一點不高興的樣子,“既然進了宸王府,那自然是要恪守做妾的規矩,妾身可不像某些人,仗著得寵一直不將王妃放在眼里。”
“這不,這都什么時辰了,還沒看到人影,難道說今日蘭侍妾不準備來給王妃請安。”
“蔣侍妾,”坐在蔣純惜身邊的一個侍妾開口說道,“蘭侍妾不來給王妃請安那是常態,她要是天天風雨無阻的來給王妃請安,那才叫奇怪呢?”
“什么,”蔣純惜先是一臉的驚訝,隨即才蹙眉看向蔣純馨,“王妃,您就這樣任由蘭侍妾不將你放在眼里,妾身剛剛只是稱呼不當,就讓王妃給訓斥了,怎么輪到蘭侍妾如此不將你放在眼里,王妃就任由蘭侍妾沒規矩呢?”
蔣純馨眸光冷冷看向蔣純惜。
蔣純惜這是在挑釁她嗎?
“王妃這樣看著妾身干嘛?”蔣純惜不解的眨了眨眼,“難道妾身剛剛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?蘭侍妾不來給王妃請安,王妃身為正室難道不應該處罰蘭侍妾嗎?怎么就能任由蘭侍妾以下犯上,不將你這個當家主母放在眼里。”
“所以以妾身來看,王妃現在就應該派人去把蘭侍妾押到正院來,然后再狠狠的處罰她,像蘭侍妾那樣的賤皮子,只有給她點好看的,她才會知道乖,懂什么叫做身為妾室的本分。”
蔣純馨打消心里的疑慮:“蘭侍妾病了,她院子里的奴才早早就過來給她告假。”
“這樣啊!”蔣純惜一臉的惋惜道,“沒想到蘭侍妾身子骨那么差,隨便被氣一氣就暈倒這也就罷了,怎么還說生病就生病呢?”
“本來今日還想在請安的時候跟蘭侍妾說一聲對不住呢?畢竟昨日妾身實在過分了些,不當面跟蘭侍妾道個歉,妾身這心就分外難安啊!”
蔣純惜這話讓在場的侍妾差點給笑了出來,而蔣純馨則是被惡心得不行。
“行了,都散了吧!”話說著,蔣純馨就看著蔣純惜道,“蔣侍妾留下。”
其她侍妾馬上起身給蔣純馨行了個禮,然后就各自帶著自己的婢女離開了。
“王爺昨日將阮嬤嬤趕出府時有沒有跟你說什么。”蔣純馨問道:
想讓王爺主動把府里的中饋交到她手里,這蔣純馨是不敢妄想的,所以她能不能拿到府里的全部中饋,看來還是需要蔣純惜這條狗。
“當然有啦!”蔣純惜笑得非常的甜蜜道,“王爺說了,讓妾身以后打人的時候別親自動手,免得他給心疼壞了,所以他會安排個懂拳腳功夫的丫鬟給妾身,也不知道這會人是不是已經送到妾身的院子里了。”
蔣純馨頓時就是血壓飆升。
蔣純惜這賤人絕對是故意的,故意在她面前炫耀,故意存心要讓她生氣。
“除了這,王爺難道就沒說什么嗎?”蔣純馨壓下內心翻騰的怒氣道,“阮嬤嬤現在被逐出了府,那對于阮嬤嬤本來掌管的中饋,難道王爺就沒做什么安排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