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純惜的話剛落下,皇上立馬懷疑的向儷貴妃看過去。
難道儷貴妃又騙他,剛剛所以發那么毒的誓,也只是為了蒙蔽他而已。
不怪皇上對儷貴妃的信任度這么低,畢竟在他心里已經死死認定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儷貴妃害的。
儷貴妃接受到皇上懷疑的目光,心里那個咬牙切齒啊:“皇后相信公允之道嗎?沒做過就是沒做過,皇后要是非得懷疑臣妾,那臣妾也無話可說,就按照皇后說的辦,將臣妾宮里的奴才都送去慎刑司。”
儷貴妃敢這樣說,那自然是因為清楚皇上肯定會阻止的。
“胡鬧,”皇上立即厲聲道,“皇后胡鬧就算了,怎么連你也跟著胡鬧。”
不管怡妃和肅嬪的孩子是不是儷貴妃做的,皇上都要保下她的。
“皇上,那您讓臣妾怎么辦?”儷貴妃哭得很是委屈道,“皇后非得懷疑臣妾,臣妾又沒有證據力證清白,因此也就只能按照皇后娘娘的話做,把臣妾身邊伺候的奴才都送進慎刑司去。”
“皇后娘娘,”隨即儷貴妃看向蔣純惜,“如此,您可還滿意。”
“本宮滿意什么,”蔣純惜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,“沒看皇上非得要保下你嗎?沒皇上的同意,本宮又如何敢把你儷貴妃的奴才送進慎刑司,畢竟你儷貴妃可是比本宮更像是個皇后,這宮里的宮權一直掌握在你手里,而不是在本宮手里。”
“皇后,”皇上很是無奈看著蔣純惜,“不讓你掌管宮權,是朕怕你給累著了,所以才把宮權交給儷貴妃……”
“別再說了,”蔣純惜崩潰哭了起來,“就因為我這個皇后貪圖享樂,把宮權交給一個毒婦手里,這才讓我的孩子被害了。”
“皇上,我們的孩子已經六個多月大了,皇上也是感受到孩子在臣妾肚子里的胎動,那時候的您是多么的高興,可是您現在面對害死我們孩子的兇手卻選擇包庇,這不由要讓臣妾懷疑,皇上心里愛的人真的是臣妾,而不是儷貴妃嗎?”
“皇上,您實在太讓臣妾失望了,”蔣純惜站起身來,把眼淚擦擦,“您如此袒護儷貴妃,那就等著儷貴妃一次又一次的對皇嗣動手,像她如何惡毒的女人,又怎么可能會容許別人生下孩子。”
“先是臣妾這個皇后,再是怡妃和肅嬪,”蔣純惜苦澀的冷笑起來,“那接下來又會是誰,臣妾敢保證,但凡有人再懷孕,一定會馬上再落胎,皇上非得包庇儷貴妃,就不怕落得個斷子絕孫的下場,畢竟就儷貴妃這樣的毒婦,臣妾可不相信老天爺會那么不長眼,讓她毒婦生出兒子來。”
“放肆,”皇上大憤道,“皇后,看來是朕平時太寵著你,才把你寵得如此無法無天,你敢詛咒朕斷子絕孫,是料定了朕不會廢了你嗎?”
“那皇上就廢了臣妾吧!”蔣純惜也憤怒的看著皇上,“皇上讓臣妾如此失望,臣妾這個皇后當的也沒什么意思,皇上想廢了臣妾就廢了吧!臣妾等著皇上的廢后圣旨。”
話一落下,蔣純惜就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