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成母也是聰明的,自從嫁入成家之后,就一直跟嫂子打好關系,妯娌倆的感情一直很好。
也是因為如此,才能促成娘家外甥女和侄子的親事,不然就成母娘家的家世,她外甥女可配不上兵部尚書的嫡長子。
原主的前世自然也是一樣不同意自己的丈夫娶別人,可問題是,她不同意沒用啊!
在古代,女子就是這樣沒有人權,哪怕原主娘家的家世也可以,但對于成文宣一肩挑兩房,蔣家也無法說什么,畢竟成文宣的堂兄可是為國犧牲,而成家只是讓成文宣一肩挑兩房而已,這于情于理蔣家都沒辦法說什么。
甚至連原主的母親也都勸她接受這件事,所以原主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娶了別人,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愛上了別人。
成母娘家那個外甥女是個厲害的,從她嫁入成家起,就一次次陷害原主,讓人以為原主囂張跋扈欺負她,不但贏得了成文宣的心疼,還讓成家所有的長輩都討厭上了原主。
總之就是讓原主成了原家人人厭惡的存在,間接也導致了原主的孩子遭受到冷待,他們母子倆好像就成了成家兩顆老鼠屎。
也是因為如此,在后來原主兒子失足掉入府里魚塘淹死時,原主哭著要求徹查這件事,成家所有人沒誰把原主的話當回事,更是直接說原主瘋了,把原主給禁足起來。
當然原主懷疑也沒錯,她的兒子確實是被害死的,因為兒子失足時身邊一個下人都沒有,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懷疑的事,可成家的人偏偏就跟眼瞎心盲似的,沒有一個人相信原主的話,認為原主就是因為兒子的死被刺激瘋了。
又或者說他們心知肚明這并不是一件意外,但他們都紛紛選擇包庇兇手,而能讓他們包庇的人是誰,自然是那個女人。
原主在兒子死后就病了,沒半年時間就病入膏肓了,而在她臨死之前那個女人去見了原主,很痛快承認了原主的兒子就是她害死的。
原主是帶著恨意死不瞑目的,她的愿望很簡單,不但要保護兒子好好的活下來,還要報復成家這一大家子。
“純惜,我對你的心,你難道還不清楚嗎?”成文宣一臉悲痛的神色,“我當初跟你發的誓言,自然是想著和你伉儷情深,一世一雙人的,可這不是我堂哥戰死沙場,我大伯夫妻倆都雙雙病倒了嗎?”
“所以你讓我能怎么辦?難不成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大伯夫妻倆病逝嗎?”
“少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,”蔣純惜直接懟道,“如果只是為了你大伯那房香火的延續,那到時候我們再生個兒子過繼到你堂哥名下就行,再不濟你不是還有兩個庶弟,讓他們過繼一個給你大伯就行,干嘛非得要讓你一肩挑兩房。”
“說到底,還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你自己也是非常樂意的,”蔣純惜嘲諷笑了起來,“不過也是,你成文宣只是考了一個二甲的進士,這要是間接成為了你大伯那房的兒子,你大伯還不得死勁的提拔你,把官場上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你身上。”
“所以啊!你也別在我面前表現出這副迫不得已的樣子,看著怪讓人惡心的,真當我蔣純惜傻,看不出你心里那算盤珠子都快要扒拉到我臉上來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