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成文宣話說著,就舉起手沖上來要打蔣純惜。
蔣純惜一把抓住成文宣的手冷冷說道:“你母親為了姚婉沛要磋磨我去跪祠堂,你為了姚婉沛要打我,你們母子倆還真是好樣的。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用力甩開成文宣:“你們母子倆還真當我是那種可以任由你們欺負的破落戶嗎?我告訴你成文宣,本來我還想給你們成家留一絲臉面的,但現在看起來很是沒有必要了。”
“你們母子倆都打算要弄死我了,我蔣純惜要是忍氣吞聲的話,那就只能真成為她姚婉沛要擋路石,說不定哪天就讓你們成家把我給病逝了。”
話一落下,蔣純惜就立馬朝外面走了去,樂蕾和樂雯自然是趕緊跟了上去,而成文宣則是氣得胸口直起伏,一副被氣狠,也好像快要被氣死的樣子。
“作孽啊!做孽,我們家怎么就娶了這樣的媳婦,”隨之成母就指著兒子罵道,“都是你這個孽子給慣出來的,要不是你一直以來都太慣著她蔣純惜,她蔣純惜能這樣翻了天去嗎?”
姚婉沛急忙往床榻上坐下,幫成母順了順胸口:“姑母,您快別生氣了,這怎么能怪夫君呢?分明是表嫂太無理取鬧了。”
話說著,姚婉沛眼淚就嘩嘩的掉下來:“打從和夫君定下婚期時,我就知道表嫂心里肯定會怨恨我的,也做好了被表嫂刁難的準備,可哪想到表嫂刁難我就算了,她還那樣對姑母和夫君。”
“都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,我就應該剪了頭發當姑子去,而不是因為舍不得父母替我操心,就同意嫁進成家來。”
“傻孩子,這怎么能是你的錯,”成母心疼的給外甥女擦擦眼淚,“好了,快別哭了,看你這樣子,姑母的心簡直要心疼壞了。”
隨即成母就看向兒子:“你自己說看看要怎么辦吧!難不成要任由她蔣純惜這樣無法無天,你可不要告訴我,事到如今你還想慣著她蔣純惜。”
“我告訴你成文宣,你如果還打算繼續慣著她蔣純惜,那你就當沒我這個娘,我也當沒你這個兒子算了,我還想多活幾年呢?可不想被你這個不孝子活活給氣死。”
“母親,兒子現在已經夠煩了,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添堵了,”成文宣語氣煩躁道,“你讓我怎么辦?總不能讓我休了蔣純惜吧!”
成母表情憋屈了起來,畢竟她也清楚不能休了蔣純惜:“那你這段時間就別再進蔣純惜的院子,而我也會趁這段時間給蔣純惜狠狠一個教訓,總之你不能給我心軟,你要是給我拖后腿的話,那我就真跟你沒完。”
“李嬤嬤,”隨即成母看著李嬤嬤道,“去二少夫人那里把小少爺抱到我院子里來,我好好的一個孫子,可不能讓蔣純惜那樣的女人給教壞了。”
孩子就是母親的命根子,只要把孫子拿捏在手里,蔣純惜還不是任由她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,這可是當婆婆磋磨兒媳婦最常見的手法。
這以前兒子護著蔣純惜,她沒辦法把孫子抱到她身邊撫養,但現在不一樣了,沒看兒子都沒說什么了嗎?
這等于什么,等于兒子不會再護著蔣純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