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母心里那個憋屈啊!總之別提有多難受了。
“大夫人,二夫人,二少夫人來了。”只見外面的丫鬟又進來稟報道,而隨著丫鬟的聲音落下,蔣純惜就帶著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伯母也在啊!”蔣純惜一進來就笑著跟莫海秀打招呼,然后才對成母關心道,“母親,您的身體好點了嗎?兒媳瞧著您這臉色好像病氣更重了呢?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往樂雯替她搬來的凳子坐下:“母親,不是兒媳要詛咒你,而是真心覺得你這病跟祖母有些相似啊!祖母剛病倒的時候,我們都沒太當回事,可哪想到祖母這次病倒就直接一病不起。”
“反正兒媳看你這狀態,跟祖母剛病倒那會實在太相似了,總之我覺得,要不然還是托大伯再去跟圣上求個恩典,讓宮里的太醫過來給您瞧瞧,可別讓您和祖母一樣,把病拖到嚴重了,才讓大伯去求圣上的恩典,讓太醫來府里給祖母看病。”
“你…你這個歹毒的賤婦,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把我給活活氣死。”成母氣得直喘粗氣。
“純惜,你婆母都已經病成這樣了,你就非得要再氣她嗎?”莫海秀非常生氣看著蔣純惜道,“難不成你還真存著什么歹毒的心思,想要把自己的婆母活活給氣死不成。”
“唉!”蔣純惜非常無奈嘆了口氣,“這做人怎么就這么難呢?特別還是做好人,我這分明是關心婆母的病情,想讓長輩重視婆母的病情而已,可沒想到卻變成了歹毒的心思,恨不得把婆母給活活氣死才高興。”
“算了,算了,”蔣純惜一臉失望站起身來,“既然母親和伯母如此曲解我的孝心,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吧!我這才剛回來,還得去看望祖母,就不繼續留在這礙你們兩位長輩的眼了。”
蔣純惜敷衍的給成母和莫海秀行了個禮,然后就帶著她的人離開了。
而她這副態度,自然是又把成母和莫海秀氣得不輕,可偏偏她們現在愣是拿蔣純惜沒辦法,畢竟碰到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一樣,除了把氣活活憋著之外,還真拿蔣純惜沒辦法。
當然這前提得建立在蔣純惜娘家勢力還可以的情況下,不然要是蔣純惜的娘家不值一提,那就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。
蔣純惜來到老夫人的院子時,姚婉沛也在。
此時的她,正在伺候老夫人用藥,反正孝順孫兒媳婦的模樣裝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。
“喲!堂嫂也在啊!”蔣純惜非常驚訝道,“我還以為堂嫂這會應該和文宣在一起,畢竟你們這新婚燕爾的,肯定是巴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一起。”
“弟妹說笑了,”姚婉沛表情有些畏懼道,“婆母和嬸嬸現在都沒辦法來祖母這邊伺疾,也就只能由我這個小輩在祖母這里多盡心了,弟妹要是真關心祖母的話,那就也經常來祖母這邊伺疾,我和弟妹可以輪流過來給祖母伺疾。”
老夫人現在雖然身體非常虛弱,但她那雙眼睛還能狠狠瞪向蔣純惜。
關于蔣純惜昨天鬧出來的事,老夫人自然是不知道,畢竟老夫人身體現在這種情況,成家哪敢讓老夫人知道這件事。
不過雖然老夫人不知道蔣純惜昨天干的事,但誰讓她本來就不喜歡蔣純惜呢?所以看蔣純惜欺負姚婉沛,可不就非常不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