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姚婉沛就來到成母這里,本來想著要如何煽動成母幫她除掉蔣純惜母子倆,但奈何成母好像病情又加重了,整個人一點精神頭都沒有,這只能讓姚婉沛打消想法不說,回去的路上還心情有些沉重。
“你們說,我難不成還真是喪門星。”一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,姚婉沛就開口問自己的兩個丫鬟。
“大夫人胡說什么呢?”暖言很是驚訝道,“您怎么就也把二少夫人的話給當回事了,什么喪門星,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。”
“是啊!大夫人,您可不能被二少夫人污蔑的話給影響到了,”暖風也跟著說道,“不然要是讓二少夫人知道您被她污蔑的話給影響到,還指不定會多得意呢?”
“姑母病情又加重了,”姚婉沛眉頭緊鎖坐下來說道,“要姑母的病情再繼續嚴重下去,那不管蔣純惜的話是不是污蔑我,恐怕……”
姚婉沛簡直不敢再想下去,此時的她,內心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慌。
“不會的,二夫人吉人自有天相,奴婢相信二夫人肯定很快病就能好起來的。”話雖然這樣說,但暖言心里還是很不安的,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禱二夫人的病趕緊好起來。
“大少夫人,大少夫人,”就在這時外面跑進來一個丫鬟,“大夫人身體不適請了大夫,您趕緊過去瞧瞧吧!”
“什么,”姚婉沛站起身來,頓時感到有些頭暈目眩,“好端端的怎么就身體不適,母親的病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?怎么就又不適了起來。”
話一落下,姚婉沛也顧不得再多說什么,連忙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。
當姚婉沛來到大夫人的院子時,大夫已經走了。
“咳咳!”
姚婉沛一走進來,就看著大夫人坐在床上不停的咳嗽。
“母親,您這是怎么了,”姚婉沛一臉焦急上前問道,“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么今日就病了。”
“咳咳!”莫海秀用帕子捂住嘴又重重咳了幾聲,這才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道,“沒什么大礙,都是老毛病了,可能是今早送你公公上早朝時吹了冷風,所以咳嗽的毛病就又犯了。”
現在已經入秋了,莫海秀早上天不亮起來送丈夫去上早朝,可能是在門口吹到了冷風,這才導致咳疾又犯了,總之莫海秀沒太往心里去。
姚婉沛心里松了口氣:“沒什么大礙就好,兒媳來的這一路上簡直差點沒給急死。”
“你這孩子,”莫海秀無奈的好笑一下,“哦!對了,我跟你二嬸商量了一下,打算把府里的中饋交給你打理,待會我就會吩咐人把庫房的鑰匙和賬本給你送過去,你盡管放開手去做,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問你二嬸,這些年來都是你二嬸在管家,有些事情問你二嬸比問我清楚。”
莫海秀這話倒不是圖清閑,她這些年來不管家,像外面那些人情來往,自然是要問弟妹比較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