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,成家一家子愿意被克死,我又何必吃力不討好非得去當惡人。”
蔣母聽女兒這樣一說,也沒再說什么,就像女兒所說的,好言難勸該死的鬼,成家一家子愿意被克死,那誰能阻擋得了他們被克死。
時間很快就又過去了兩天。
這天入夜的時候,成文宣正在姚婉沛這里,兩個人讓人備上酒和小菜準備小酌幾杯。
可就在兩個人剛喝上時,就傳來成文宣父親請大夫的事。
成文宣倒沒太當回事,但姚婉沛卻忍不住又恐慌了起來,不過雖然心里恐慌,但姚婉沛還是耐心的陪成文宣喝酒調情。
至于為什么不馬上去看望成文宣的父親,畢竟長輩病了,作為晚輩理應趕緊過去關心才是。
那自然是因為成文宣的父親是在小妾院子里請的大夫,所以他們夫妻倆才不好馬上過去探望。
可沒想到隔天早上成文宣也病倒了。
這下好了,府里的下人忍不住在私底下紛紛議論起來,蔣純惜的那一番言論終于起了作用,之前還只是有些人在心里嘀咕而已,并不敢議論什么,但這下連二爺也病了,這讓府里的下人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。
“沒想到二少夫人說的還真是沒錯,大少夫人就是個喪門星,打從她進門之后,這府里的主子一個接一個病倒,我可是聽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說了,老夫人病情越發嚴重了,恐怕是要準備身后事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么,我早就覺得大少夫人就是個晦氣的,不然當初大公子也不會剛跟她把婚期定下來,就馬上領兵打戰去,總之大少夫人真是邪門得很,也不知道我們這些當下人的,會不會也被她給克了去。”
“大膽,”暖言氣憤的怒呵道,“你們這兩個碎嘴的婆子,誰給你們膽子敢如此編排大少夫人。”
兩個婆子轉過身,不但看著暖言在她們身后,還看到了在暖言身后陰沉著臉的姚婉沛。
“大少夫人饒命,大少夫人饒命。”兩個婆子馬上跪地求饒。
“打三十板子關到柴房去吧!”姚婉沛一句話等于就要了兩個婆子的命,然后就直接離開了,根本不理會兩個婆子哭天喊地的求饒。
“大少夫人,那兩個婆子的話您可千萬別當真,”暖風邊走邊安慰主子道,“那兩個婆子就是胡說八道而已,大少夫人狠狠懲治了她們,相信府里的下人肯定沒有人敢再胡說八道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