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由要讓我懷疑,家里是不是招了什么邪門的東西,是不是該請個道長來府里看看,再順便做做法事去去晦氣。”
“夫人,奴婢覺得,咱們府里這是招惹了喪門星,”錢嬤嬤再也忍不住了,“現在府里的下人都在傳,二少夫人說大少夫人是喪門星的話并沒有說錯,所以打從少夫人和二爺把婚期定下來后,這府里的主子才會一個接一個病倒。”
“你……”成母想呵斥錢嬤嬤胡說八道,可這話到嘴邊就呵斥不出口了,“這會不會只是湊巧而已,婉沛的八字讓人給看了,明明是再好不過的八字,怎么可能會是喪門星的命格。”
“說不定是看八字的人道行不行,看不出大少夫人八字真正的命格呢,”錢嬤嬤說道,“夫人,奴婢可是跟著您從姚家嫁進成家來的,這要是可以的話,奴婢也不想去懷疑大少夫人的命格。”
“可是眼看著您病一日比一日加重,奴婢就算再不想多想也沒辦法了,說不定二少夫人說的話還真不是在污蔑大少夫人,大少夫人她真的就是喪門星,咱們要是再不趕緊弄清大少夫人的命格,就怕夫人您…您……”
錢嬤嬤抹起眼淚來,沒有再繼續說下去。
“你偷偷拿上大少夫人的八字,多走幾個寺廟讓寺廟的主持看看,”成母也不想去懷疑外甥女的命格,但現實的情況讓她無法不去懷疑,“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,這件事絕不能讓大少夫人知道。”
“夫人放心,奴婢辦事您還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錢嬤嬤擦擦眼淚說完,就馬上往外面走去。
同一個時間,二老爺此時正在小妾房里,被小妾伺候他喝藥。
把最后一口藥喂給二老爺喝下去后,徐姨娘就連忙拿起一顆果脯喂進二老爺嘴里:“老爺,您這病來的實在是蹊蹺,身體好端端的一點預兆都沒有,怎么忽然說病就給病倒了不說,連續喝了兩三天的藥,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。”
“還有啊!妾身可是聽說了,二少爺也病了,這一家子主子除了大老爺之后,一個接一個的都給病倒了。”
“當然,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是個例外,”看二老爺沒有阻止她說下去的意思,徐姨娘才繼續說道,“二少夫人就算了,畢竟二少夫人聰明躲到莊子上去了,至于大少夫人就更加不用說了,人家身體可是好得很,剛剛還懲治了兩個婆子,發了好大一通威風呢?”
“您不知道,現在府里的奴才都在傳大少夫人是喪門星,那兩個婆子就是在議論這件事被大少夫人給聽了個正著,這才讓大少夫人拿來殺雞儆猴。”
被姚婉沛處置的那兩個婆子,其中一個是徐姨娘院子里的門房,雖然并不受徐姨娘重用,但怎么說也是徐姨娘院子里的人,姚婉沛說處置就給處置了,不就是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。
所以也別怪徐姨娘給姚婉沛上眼藥,更何況再說了,徐姨娘也沒冤枉姚婉沛。
她姚婉沛要不是喪門星的話,那怎么解釋這府里的主子一個接一個病倒。
二老爺很想說無稽之談這四個字,可喪門星三個字到底是入了他的心,畢竟家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病倒,現在連兒子也病了,這讓二老爺如何能不多想。
徐姨娘看二老爺的臉色,就識相的沒再繼續多說什么,她伺候二老爺兩年時間了,對于二老爺的性子還是了解的,知道二老爺已經把她的話給聽了進去,因此自然也就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,不然就顯得太刻意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