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別煩我。”陸中鶴現在心情很不好,一下就把嚴茵可推開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。
嚴茵可咬一下嘴唇,眸子劃過一抹幽怨的光芒后,就來到陸中鶴身邊坐下小心翼翼擔憂問道:“中鶴,你這是怎么啦!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嗎?還是你的妻子跟你鬧了什么脾氣。”
話說著,嚴茵可眼眶就紅了起來:“我早就應該想到的,哪有女人會愿意接受丈夫再娶別的女人,都是我不好,要不是因為我,你的妻子也不會跟你鬧,導致你如此心煩。”
“中鶴,要不然我們結婚的事還是算了吧!反正我只要能留在你身邊,我就心滿意足了,我是這么的愛你,這就算沒名沒份跟在你身邊,我也甘之如飴。”
“你真的愛我嗎?”陸中鶴直視著嚴茵可,“真的只是愛我這個人而已,而不是愛我的身份地位和錢。”
“當然只是愛你這個人啦!”嚴茵可連忙說道,“中鶴,是不是你妻子跟你說了什么,所以才讓你這樣質疑我對你的愛。”
“中鶴,”眼淚從嚴茵可眼眶掉落下來,別提多有美感了,“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,你這樣不但是在褻瀆我,也是在褻瀆我們之間的愛情,我嚴茵可愛的只是你陸中鶴這個人,跟你的身份地位和錢一點關系都沒有。”
“嗚嗚!”嚴茵可委屈哭了起來,“可我沒有想到,對你一腔的愛意換來的卻是你的懷疑,我現在心臟好難受好難受,感覺好像要停止跳動一樣。”
嚴茵可自然是愛陸中鶴的,畢竟就陸中鶴這樣英俊又多金的男人,她如何能不喜歡,而且也是因為陸中鶴的身份地位,她的父母才能容許她從家里搬出來跟陸中鶴同居。
畢竟就他們家的家境,她要是能嫁給陸中鶴,那就能帶領他們家實現階級跨躍,所以嚴茵可的父母怎會阻止女兒和陸中鶴同居,他們都恨不得把女兒打包送到陸中鶴床上了。
“行了,我又沒有說什么,你不要胡思亂想,”到底是自己喜歡的女人,看嚴茵可哭的這樣傷心,陸中鶴還是心軟的把人摟進懷里安慰,“我妻子又懷孕了,所以我媽不準我給你舉辦婚禮,我們就直接去領個證就行了,反正你這么愛我,都愿意沒名沒份跟在我身邊了,想來沒婚禮對你來說也沒什么。”
嚴茵可氣得表情都差點真猙獰起來,但還是死死忍住內心的怒火,語氣為難說道:“可是我都已經跟我家人說了,說你會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,這要是婚禮不舉辦的話,你讓我如何跟我家里人交代。”
“這是你的問題,你自己處理就行了,沒必要跟我說什么?”陸中鶴語氣很是無所謂道,而從他的語氣也聽得出來對嚴茵可的輕視。
畢竟嚴茵可可不是蔣純惜,更不是什么豪門千金,就是一個家境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而已。
因此陸中鶴雖然喜歡她,但骨子里對于普通人的輕視,并不會因為喜歡嚴茵可就有什么不一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