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狗屁新娘子,”陸中鶴氣得來回踱步,“徐麗黛她根本就是個破鞋的賤人而已,難怪了,難怪她賤人一直不讓我碰她,說什么要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,原來是她賤人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,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玩過了。”
“媽的,”越說陸中鶴就越氣,“她徐麗黛該不會以為嫁給了我,我就能捏著鼻子不吭聲了吧!敢這樣耍我陸中鶴,那徐家的公司等著破產吧!我會讓她徐麗黛好好體會,欺騙我陸中鶴的下場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冷笑道,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你看女人的眼光不行,上次那個嚴茵可算了,可沒想到這次找了一個更加不堪的,至少上次那個嚴茵可跟你的時候,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,哪像這次這個徐麗黛啊!都已經是被男人玩爛的破鞋了。”
徐麗黛那層膜自然是蔣純惜動的手腳,畢竟她可是要狠狠報復前世害死原主兒子的幾個女人,所以怎么可能會放過徐麗黛。
“你說的沒錯,我看人的眼光確實不行,”陸中鶴來到床上坐下,“我明天就會去跟徐麗黛把婚給離了,然后再讓徐家的公司破產,不狠狠出這口氣,就難消心頭的怒氣。”
“只報復徐家的公司哪夠啊!”蔣純惜身子挨近陸中鶴的身子,“徐麗黛那個女人敢給你如此大的恥辱,你只報復她家的公司哪夠解氣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陸中鶴轉過頭看著蔣純惜問道:
“好主意自然是有的,”蔣純惜嘴角微微上揚,“就是看你出不出得起價錢了。”
陸中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真真是氣得都無語了:“你還真是掉進錢眼里面了。”
話雖然這樣說,但陸中鶴還是答應了蔣純惜的條件,又破財一個億出去。
對于陸中鶴的痛快,蔣純惜自然是趕緊笑瞇瞇的把主意說出來:“既然那個徐麗黛那么不要臉,那就把她送到那種暗娼的地方去,讓她每天不停的接客,看她還如何裝得冰清玉潔的再去迷惑別的男人。”
陸中鶴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。
就這么簡單,而這么簡單的主意他剛剛竟然沒有想到,反而還花了一個億給蔣純惜。
說真的,此時陸中鶴不由要對自己的智商產生懷疑。
“行了,主意已經給你出了,你趕緊出去吧!我要睡覺了。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打了一個哈欠。
“我干嘛要出去,我今晚就在這睡了。”話說著,陸中鶴就動手脫外套。
而他之所以留下來睡,也沒有想要干嘛?畢竟今天本來就累了一天了,又發現徐麗黛是個破鞋的賤人,這讓陸中鶴此時哪有什么心情和精力對蔣純惜做什么。
看在陸中鶴又答應給她一億的份上,蔣純惜倒也沒有非得把他趕出去不可,在陸中鶴去換睡衣時,蔣純惜就先倒頭就睡了。
隔天早上才七點左右,傭人就敲響了蔣純惜的房門。
門是蔣純惜開的,她還以為是小兒子餓了要吃奶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