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蔣純惜笑了出聲,“不是,這玩的是哪種套路啊!大叔文學嗎?小姑娘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太多了,都套用到現實生活里來了。”
“哈哈!”蔣純惜可樂笑了起來,“還大叔,真是笑死我了,最可笑的是喊陸中鶴大叔,但卻喊我姐姐,一下子就讓我和陸中鶴差了輩份。”
“小姑娘,”蔣純惜看著孟曼嘉道,“我看起來真的有那么年輕,而他陸中鶴看起來真的有那么老嗎?”
孟曼嘉臉上甜甜的笑容維持不住了,羞恥不安看向陸中鶴:“大叔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。”
看著孟曼嘉不安的神情,陸中鶴倒是有些心疼,可是一想到徐麗黛那個女人,陸中鶴就把心底那抹心疼給忽略掉:“既然知道自己說錯話,那就把嘴給閉上。”
這之前聽孟曼嘉喊他大叔,陸中鶴可以當成是一種情趣,覺得還挺有趣的,可聽蔣純惜那樣一說,什么狗屁情趣,只感覺羞恥死了。
當然,陸中鶴今天把孟曼嘉帶回來,主要是想讓蔣純惜幫忙看看,畢竟經歷過徐麗黛的事,陸中鶴也終于意識到在看女人這方面他的眼光確實不行,因此這才想著讓純惜幫他看看。
孟曼嘉委屈的閉上嘴,一副乖巧的樣子,眼眶紅紅的立馬不敢再說什么。
“丟人現眼的東西,”陸母表情非常不滿看著兒子,“你都已經幾歲的人了,竟然還跟小姑娘玩那種什么大叔文學,讓一個小姑娘喊你大叔,你是不是感覺有一種不倫的快感,不然怎么接受得了如此惡心人的稱呼。”
陸母是真的被惡心到了。
兒子這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差,這一個個的找的都是什么女人啊!
“媽,您說話干嘛要這樣難聽,”陸中鶴有些不滿道,“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,怎么到你嘴里,就好像你兒子成了什么變態似的。”
“你難道還不夠變態嗎?”蔣純惜滿臉驚訝道,“讓一個小姑娘喊你大叔,而你們還做了情侶之間最親密的事,這難道不是某種意義上變態的行為嗎?”
“陸中鶴,你帶這個女人回來,想來是打算娶她吧!”蔣純惜臉色頓時惡寒了起來,“我告訴你,這次你別指望我能出現在婚禮上,只要一想想這個姑娘會在婚禮上喊你大叔,我簡直不敢去想象別人會用什么目光來看我,你自己不怕丟人是你自己的事,可別拖著我也跟著你丟人現眼。”
“我告訴你陸中鶴,你最好給我死了辦婚禮的心,”陸母表情比蔣純惜好不到哪里去,“你想要跟這個女人去領結婚證,這我不管,也不想管,但舉辦婚禮絕對不行。”
“上次婚禮的事,已經讓圈子里的人看足了笑話,我可不想因為你再次舉辦婚禮,又會淪為別人笑話。”
剛舉辦完婚禮,立馬就又去領了離婚證,上次兒子舉辦婚禮的事,可是讓圈子里的人看足了笑話。
整整半年的時間,只要她一出去跟別人打交道,別人都要問她到底是什么原因,才讓她的兒子剛舉辦婚禮就馬上離婚,總之別人那八卦和嘲笑的眼神,陸母是絕對不想再經歷一遍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