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先生,你這到底是在干嘛?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,怎么能做出如此不體面的事,你不覺得你打人的行為,非常沒有素質涵養嗎?”
蔣純惜走進來時,就聽到一個女人斥責陸中鶴的聲音。
這讓蔣純惜立馬火力全開,快步走了過去,就是狠狠給了那個女人兩巴掌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老公說話,活的不耐煩了吧!”
“純惜,你怎么打人了呢?”那個女人都還沒說什么,陸中鶴倒是先心疼上了。
“啪!”
蔣純惜干脆也給了陸中鶴一巴掌,畢竟有陸母那一座大靠山在,現在的她可是能不把陸中鶴當回事。
而看著蔣純惜打了陸中鶴,別說陸中鶴自己愣住了,就連現場的人也都愣住。
“陸中鶴,”蔣純惜指著陸中鶴的鼻子罵道,“我蔣純惜怎么就嫁給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,讓一個不知從來蹦噠出來的狐貍精指著你的鼻子罵,你這不但是在丟你自己的臉,也是在丟我蔣純惜的臉。”
“他娘的,這一次一次的還就不消停了吧!早就跟你說過,你想找什么樣的女人都沒問題,但別再找那種上不得臺面下三濫的女人。”
“可你倒好,吃過幾次虧了還不長教訓,愣是對那些臟的臭的女人情有獨鐘,你陸中鶴前世是條狗嗎?不然怎么就總是專挑屎時。”
陸中鶴氣得臉色都漲紅了,他感覺自己的面子里子全部丟光了,臉算是被蔣純惜按在地上摩擦了。
“陸太太,你怎么能這樣羞辱人呢?”史莉鈞氣得渾身發抖,眼眶溢滿淚水憤視著蔣純惜道,“我跟陸先生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,你憑什么罵我狐貍精,又憑什么打我。”
“就憑你又當又立,”蔣純惜冷笑看著史莉鈞,“你要是跟我丈夫一點關系都沒有,你剛剛敢用那樣的話跟我先生說話嗎?”
“切!”蔣純惜不屑冷笑了起來,“一個教人跳交際舞的舞娘,一雙玉臂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嘗過了,也就是陸中鶴傻,還以為你這樣的爛貨有多冰清玉潔似的。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看著史莉鈞身邊的男人:“搞這種雄競的戲碼,讓陸中鶴為你跟別的男人打架,你爛貨心里是不是特得意。”
“說不定這出戲,還是你身邊這個男人替你想出來的,你們合起伙來算計陸中鶴的,說不定以后還打著讓陸中鶴幫你們養孩子的想法。”
“陸太太,你別含血噴人,”那個男人立馬嚷嚷道,“我可是有太太的人,和史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,今晚只是我邀請史小姐一起來參加婚禮而已,可沒想到讓陸先生無緣無故給打了就算了,還要讓陸太太這樣污蔑,你們夫妻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。”
“清清白白的,”蔣純惜冷笑道,“像今天這樣的場合,誰都是帶著太太來參加的,你既然已經有了太太,那怎么不帶自己的太太來參加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