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她不能就這么讓陸中鶴離開。
“陸先生,你不能就這樣走了,”史莉鈞急忙快步攔在陸中鶴和蔣純惜面前,“你妻子如此羞辱我,污蔑我,難道不應該給我道歉嗎?”
“啪!”陸中鶴直接給了史莉鈞一巴掌臉上,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讓我太太跟你道歉,給你點臉,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是不是。”
史莉鈞捂著被陸中鶴打疼的臉,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陸中鶴,那眼里還帶著懼意,因為她很清楚,陸中鶴愿意捧著她,那她才有那個高傲的底氣。
可要是陸中鶴不愿意鳥她了,那她史莉鈞就什么都不是。
“哼!真是自不量力,”蔣純惜不屑道,隨即撇了一眼陸中鶴道,“走吧!跟這種下三濫的女人繼續糾纏下去,你還嫌今晚丟的臉還不夠多嗎?”
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,她和陸中鶴就起腳離開,而這次史莉鈞自然沒那個膽量敢再去攔著他們夫妻倆。
“哎喲喂!這是哪來的屎殼味啊!”伊妍娜用手扇了扇鼻子,“大家伙還是趕緊散了,離這種女人遠一點,免得沾了一身的屎味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伊妍娜話一說完,一臉鄙夷看了史莉鈞一眼,這才起腳離開。
而隨著伊妍娜離開,在場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散開,就連那個帶史莉鈞過來的男人,也都趕緊離史莉鈞遠一點。
史莉鈞是哭著跑出去的,她今晚的算計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而蔣純惜和陸中鶴一坐上車,蔣純惜就冷幽幽的開口說道:“說吧!你今晚讓我丟了這么大的臉,打算怎么補償我。”
陸中鶴一臉的挫敗,都已經懶得再罵蔣純惜貪婪了:“你想要什么就盡管開口吧!只要我給得起的,都給你還不成嗎?”
“這還差不多,”蔣純惜得意笑了笑,“說真的,雖然我總是生氣你找那種上不得臺面的女人來氣我,但話還真別說了,這些年來就是因為你眼睛糊屎,才讓我從你身上扒拉了不少好處。”
“唉!”蔣純惜嘆了口氣,“這搞得我都有點糾結了,一方面盼著你行行好,趕緊把眼睛擦亮點,可別再找那種上不得臺面的女人來氣我了,可另外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著,你還是繼續眼睛糊屎吧!”
“只要你眼睛糊屎的次數多,你名下那些不動資產好像都換到我的名下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唉!”蔣純惜又嘆了口氣,“陸中鶴啊!陸中鶴,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才好,你這個煩人的小妖精,還真是讓我糾結得很啊!”
陸中鶴身子抖了下,隨即氣憤道:“蔣純惜,你說話就說話,能不能不要用這么惡心人的措辭,什么煩人的小妖精,你把我陸中鶴當成什么了,你是不是真的以為,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樣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冷笑道,“那你倒是說看看,你敢把我怎么樣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