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純惜又搖了搖頭:“我沒有這樣想,如果厲深哥非得這樣揣測我的話,那純惜實在是無話可說。”
隨之蔣純惜就看著孔父:“伯父,純惜想回江南去,既然我和厲深哥的婚約要解除,那我再繼續留在孔家就不合適了,純惜雖說失去了雙親,但江南還有蔣氏的族人,再不濟也還有我外祖父家。”
“所以純惜決定回去江南,就不再麻煩您和伯母的照拂了。”
“不行,”孔母連忙走上前抓住蔣純惜的手,“純惜啊!你怎么能離開伯母,伯母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女兒看待,你要離開孔家回江南去,那不是在挖伯母的心嗎?”
“總之你不能離開孔家,我和你伯父只認你這個兒媳婦,誰也別想能取代你。”
隨即孔母就恨恨看向兒子:“你這個逆子,我告訴你,你要是非得跟純惜解除婚約,那就等我死了再說,只要我不死,你孽子就別妄想能和純惜解除婚約。”
“原來如此,”孔厲深臉色憤恨看著蔣純惜,“把話說得如此好聽,我還以為你真心想跟我解除婚約,原來你這是在以退為進,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利用我娘,讓我娘對我以死相逼,好達到你陰險的目的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,”孔父話說著,就上前狠狠給了兒子一巴掌,“純惜做錯了什么,要讓你這樣污蔑她,質疑她的人品。”
“我告訴你孔厲深,你娘剛剛的話也是我想說的話,你想和純惜解除婚約,那就等我們都死了再說,只要我們老兩口還活著一口氣在,那你的妻子就只能是純惜,想解除婚約想都別想了。”
“伯父,伯母,”蔣純惜哭著說道,“純惜非常感謝您們二老如此維護我,但現在已經不是厲深哥要跟我解除婚約的事了,而是我根本不愿意嫁給厲深哥的問題,我蔣純惜不指望能跟夫君舉案齊眉,恩愛有加,但也希望能和夫君相敬如賓,互敬互重把日子過下去。”
“厲深哥和我從小一塊長大,可他現在卻如此質疑我的人品,就他現在這副樣子,我要是嫁給了他,那我今后的人生豈不是很不幸。”
“伯父和伯母要是真為了我好,那就讓我和厲深哥解除婚約吧!純惜現在真沒辦法嫁給厲深哥這樣的男人,與其讓我嫁給厲深哥這樣的男人,我情愿剪了頭發到尼姑庵去當姑子去。”
“你少在這假惺惺了,”孔厲深越發憤怒,也不知道是真覺得蔣純惜在假惺惺,還是因為被蔣純惜如此嫌棄他掛不住面子,“我告訴你,你心里那齷齪的伎倆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,你以為這樣說,我就能被你給蒙蔽了嗎?”
“我告訴你蔣純惜,無論你使出什么手段,我都不可能娶你的,所以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,做出讓我更加作嘔的事出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