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問你,你剛剛去了純惜的院子,是不是已經跟純惜提了讓她做妾的事。”孔母看著兒子問道:
孔厲深臉色沉了下來:“嗯!說了,只不過純惜一時間還難以接受。”
孔厲深也是要臉的,自然不會把蔣純惜懟他的那些話說出來,更何況他夸下海口會讓蔣純惜做妾,因此就更加不會說出蔣純惜那番話。
“那純惜當時的反應是怎么樣的,”孔母對于兒子的回答非常不滿意,“純惜這會已經出府去了,這讓母親無法不多想,所以你最好把你跟純惜的對話,還有純惜當時是怎樣一個神情,詳細的原原本本跟我說一遍。”
“母親,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不好?”孔厲深不耐煩說道,“我既然說了會說服純惜當妾,那自然不會放空話,根本無需你操心什么。”
隨之孔厲深就站起身了:“母親要是沒什么其他事的話,那孩兒就先走了。”
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,孔母自然是又氣得不行:“孽障,孽障,我怎么就生出這樣一個孽障出來,早晚有一天,我一定會被他孽障活活給氣死。”
“夫人,您趕緊順順氣,可別把自己給氣出個好歹來,”刑嬤嬤趕緊勸說道,“大公子也不是故意要氣夫人的,夫人又何必跟大公子置氣呢?”
“行了,你不用替他那個孽障說話,”孔母平緩了一下內心的怒氣道,“他那個孽障要不是存著想氣死我,不然也不會那樣故意氣我了,這但凡我要是能多生一個兒子,那我也就不受他孽障的氣。”
孔母這話自然只是在說氣話而已,當然她要是能多出一個兒子來,那她也就不會這樣生氣,兒子一個不行那就再指望另一個就是了。
哪像現在這樣,因為只有一個兒子的原因,她也就只有一個指望,所以哪怕被兒子再如何給氣得要死,她也只能認命。
蔣純惜回到孔府時已經快午時了,剛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時,孔母就帶著人過來了。
“哎呀!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。”孔母進門的時候,蔣純惜院子里的奴婢正在歸置蔣純惜出門帶回來的東西。
“伯母,”蔣純惜先給孔母行了個行,“不是買的,這都是我外祖母從江南給我送來的,本來商鋪的掌柜要派人送到府里來的,可剛好我今天去了劉氏商行,所以不就順便把東西給帶回來。”
“你外祖母還真是疼你這個外孫女,”孔母和蔣純惜來到榻上坐下,“對了,你厲深哥早上來你院子里跟你說什么了,你怎么在你厲深哥從你院子里離開后就直接出府去。”
“你啊你,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,要出府,也不知道派人去知會我一聲,害伯母一直擔心著,聽到你回府,立馬就趕了過來。”
“讓伯母擔心了,”話說著,蔣純惜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孔母道,“伯母真的不知道厲深哥早上來找我時說了什么嗎?”
孔母自然是裝糊涂道:“當然是不知道,這要是知道的話,伯母需要來問你嗎?不過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