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蔣純惜嗤笑出聲,“敢情我一直以為對夫君的溫柔體貼,夫君是全然沒放在心上啊!甚至還倒打一耙說我不將你放在眼里,這是在暗諷我這個做妻子的囂張跋扈嗎?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以后還就囂張跋扈給你看了,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,你伍百川還真當我蔣純惜的性子是泥捏的不成。”
這可是伍百川自己要找罪受,可不能怪到她身上來,有她剛剛那番話,那她以后對伍百川改變態度只會讓他氣的跳腳,并不會讓他產生什么懷疑?
畢竟她可是還指望伍百川再調換孩子,因此自然不能讓伍百川對她產生什么懷疑,不然讓伍百川把膽子龜縮進去那可怎么辦。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,”伍百川從椅子上站起來,語氣有說不出的氣憤,“你自己這幾天自個好好反省,等你知道錯了,我再來看你。”
話一落下,伍百川就起腳離開,而他一離開,寧朵立馬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夫人,我看大爺走出去的時候,那嘴角可是微微往上翹,真是說著最狠的話,心里越發的樂開了花,”寧朵滿臉不屑道,“說什么讓夫人好好反省,搞得好像夫人有多盼著大爺過來似的,大爺不樂意來見夫人,難道夫人就樂意應付他不成。”
“行了,跟伍百川那樣的人有什么好生氣的,”蔣純惜好笑道,“我現在渾身黏乎乎的難受的緊,趕緊去給我弄點熱水來擦擦身子。”
“是。”寧朵立馬往外面走了出去。
伍百川去陪老夫人吃了晚膳后就回前院去,等入夜了之后,這才偷偷來到蕭姨娘的院子。
“什么,”蕭姨娘一聽完伍百川的話,臉色就難看了下來,“這么說來,我們昨晚給女兒定下的幾個名字都用不上不說,還要讓我們女兒用上那個老虔婆取的名字。”
“唉!”伍百川無奈嘆了口氣,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現在孩子的名字都被那個老虔婆給定下了,我這個當兒子的難道還能反對不成。”
“啊!”蕭姨娘氣得尖叫了一聲,“那個老虔婆怎么就不趕緊去死,還有蔣純惜那個賤人,她可真是會見縫插針的給我們添堵。”
“好了,好了,快別生氣了,”伍百川把蕭姨娘摟進懷里安慰道,“你現在可是坐月子的人,可不能大動肝火,不然可是會傷到身子,導致沒辦法養好身子可怎么辦。”
“我也不想生氣,但蔣純惜和那個老虔婆真是太會給人添堵了,”蕭姨娘委屈說道,“百川,這樣的日子,我們到底還要忍到什么時候,我真是一時一刻再也忍不下去了。”
“唉!”伍百川又嘆了口氣,“忍著吧!不然還能怎么辦。”
蕭姨娘氣得往伍百川的胸口打了一下,不過到底沒再說什么就是了,畢竟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,她和伍百川除了繼續忍著之外,根本就沒有什么辦法,總不能弄死那個老虔婆和蔣純惜吧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