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壞,”唐寶嬌氣呼呼說著,就從唐熙基的大腿上下來,眼睛濕漉漉看著蔣純惜道,“娘,您快別難受了,您還有嬌兒和肚子里的弟弟妹妹,爹爹要是壞的話,咱們不理爹爹就是了,以后咱們娘們幾個好好過,不理壞爹爹。”
蔣純惜這胎懷的自然不是雙胞胎,嬌兒會說弟弟妹妹,只是因為不知道母親肚子里懷的到底是弟弟,還是妹妹。
“你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,爹爹真是白疼你了,”唐熙基無奈看著女兒說完,就又趕緊哄著蔣純惜說道,“純惜,快別生氣了,為了兩個不相干無關緊要的人生氣,你說你傻不傻,劉侍妾和陳侍妾要是實在礙你的眼,那我就把她們打發的遠遠的就是了,你真沒必要為了她們兩個人難受。”
蔣純惜嬌嗔瞪了唐熙基一眼:“你把我都當成什么了,劉侍妾和陳侍妾又沒得罪我,怎么就礙我的眼,真要讓你給打發的遠遠的,那不是在逼著她們去死嗎?而我豈不是在無形之中就犯下了罪孽。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看向進來稟報的小太監:“去跟劉侍妾和陳侍妾說,就說我今日不方便,等改天再請她們來梨香院坐坐,讓她們先回去吧!”
明知道劉侍妾和陳侍妾是來干嘛的,蔣純惜又如何會放她們進來給自己添堵,畢竟兩個小蝦米,還真不值得蔣純惜浪費精力。
劉侍妾和陳侍妾聽完小太監的話,兩個人的臉色自然是難看得不行,但也只能不甘的離開。
“還真不愧是卑賤出身的賤婦,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”離開梨香院后,劉侍妾邊走邊罵道,“不讓我們進去,她那賤婦分明是怕我們見到太子。”
“可她賤婦也不想想,她現在懷著孕,還這樣扒著太子不放,她賤婦就不怕把自己的福氣作沒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來嗎?”
哼!劉侍妾可不相信,太子妃能容許那個賤婦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。
“劉姐姐慎言,”陳侍妾警惕四處張望了一下,“蔣良娣可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,你剛剛的話要是讓有心人給聽了去,傳到太子耳里,你覺得太子能放過你嗎?”
劉侍妾表情惶恐了起來,連忙也四處張望一下:“還好,還好,四周并沒有人,我剛剛說的話沒讓人聽了去。”
至于她和陳侍妾伺候的宮女,劉侍妾自然是不擔心什么。
先不說兩個宮女是不是對主子忠心了,就說這身為主子的要是倒霉,難道身邊伺候的奴才能有什么好下場嗎?
她剛剛的話要是傳到太子耳里去,別說是她了,就是陳侍妾和兩個宮女也得遭殃,不然陳侍妾也不會制止劉侍妾不要亂說話。
“唉!”只見劉侍妾頹喪嘆了口氣,“那個蔣良娣明顯防著我們,我們想要通過她見到太子,這想來是不可能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