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時蔣純婳心里也是后悔的,后悔自己過于自大,怎么就覺得能輕易拿捏蔣純惜。
“純惜,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”秦書豪也跟著說道,“求求你別把事情鬧開好不好,我都已經答應會娶你,也會一心一意對你,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的,難不成真要逼得純婳沒活路,你才甘心嗎?”
“純惜,純婳可是你的親妹妹啊!看在同樣血脈的份上,你怎么能對純婳把事做絕呢?更何況再說了,純婳要是沒了活路,你難道就不怕我恨上你,跟你做一對怨偶嗎?”
“我的好妹妹怎么會沒活路呢?”蔣純惜嗤笑道,“難不成你不想娶我的好妹妹,所謂的愛她,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,可問題是,我們蔣家可沒有打殺女兒的慣例,秦世子這樣說,是試圖想往我們蔣家,又或者說想往我父親身上潑什么臟水不成。”
“嘖嘖!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虧你秦世子平常對我父親敬重的很,原來那都是裝出來的而已,其實心里早就暗搓搓的想給我父親下絆子了,等我父親回來,我得好好提醒他一聲才行,免得他一把年紀的人了,哪天就真讓你這個后輩給算計了去,那可就太冤了。”
“蔣純惜,你就真的不放過我是吧!”蔣純婳眸光恨毒了起來,“你不就是仗著外祖父和外祖母寵愛你,所以才敢如此囂張嗎?這要是沒有外祖父和外祖母,你一個打小克死生母的災星,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,父親會把你這個女兒當回事嗎?”
“妹妹這是在詛咒外祖父和外祖母嗎?”蔣純惜看向另外一個大丫鬟,“麗芳,去太尉府一趟,讓外祖母盡快來蔣府一趟,他們兩位老人家如此寵愛我這個外孫女,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位老人家被人詛咒而無動于衷。”
蔣純婳這下臉色直接蒼白了起來,她倒是想阻止麗芳離開,可問題是在場都是蔣純惜院子里的人,豈是她想阻止就能阻止的,因此蔣純婳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秦書豪。
秦書豪此時心慌得不行,這要是把太尉夫妻倆也引來,那事情可不是鬧大而已,因此面對蔣純婳求助的目光,秦書豪心里是怨的,怨蔣純婳為什么要口不擇言。
不過到底是自己心愛的女人,秦書豪自然不會對蔣純婳求助的目光置之不理。
“純惜,純婳剛剛的話不是故意的,她只是……”
“行了,”蔣純惜打斷秦書豪的話,“我的丫鬟現在已經前去太尉府了,你覺得你現在替她蔣純婳狡辯有用嗎?這就算你替她蔣純婳狡辯有用,可問題是,我會把麗芳給喊回來嗎?”
“秦書豪,認清現實吧!你們狗男女今天之所以敢跟我來這一出,無非就是覺得我蠢,可以任由你們拿捏,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,難道你們還看不清嗎?我蔣純惜可不是什么蠢貨,可以讓人欺負到頭上來還隱忍不發。”
“而你秦書豪也不是什么貌比潘安,能讓我蔣純惜為了你連腦子都不要了,”蔣純惜目光鄙夷白了秦書豪一眼,“這要不是我們從小有婚約在身,不然你以為我會對你秦書豪另眼相待嗎?我之所以對你好,僅僅只是因為你是我未來的夫婿而已,所以到底誰給你自信,覺得我蔣純惜愛你愛得不可自拔,可以任由你秦書豪把我當成傻子拿捏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書豪漲紅了臉,他這是羞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