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純惜是在蔣純婳出嫁的前一天才回到蔣府的,可以說她這次在太尉府住了快有三個月的時間。
蔣純婳得知蔣純惜回府,雖然也知道她現在不應該再去招惹蔣純惜,可是她還是忍不住。
因此可不就來到蔣純惜的院子里來耀武揚威了嗎?
“姐姐,明日妹妹就要嫁給書豪哥了,姐姐可不要嫉妒才好,”蔣純婳洋洋得意的表情,就跟跳梁小丑一樣令人作嘔,“畢竟妹妹搶了姐姐心愛之人,姐姐那天雖然把話說的很絕,但其實妹妹知道,姐姐只是想換回點顏面而已,并不是就真的不愛書豪哥了,對書豪哥厭棄不已。”
“唉!”蔣純婳裝模作樣嘆了口氣,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誰讓書豪哥愛的人是我,所以姐姐也別怨妹妹,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沒用,不得書豪哥喜歡。”
“說完了嗎?”蔣純惜露出譏諷的微笑看著蔣純婳,“你看起來倒是很得意,想來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以來,你在家里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,不然你也就不會還有膽子來我面前耀武揚威的。”
蔣父畢竟是男人,可沒有后宅女人那些磋磨人的手段,再加上已經準備把小女兒嫁給秦書豪,因此也就沒想著要懲罰小女兒什么。
也是因為如此,蔣純婳這段時間過得還不錯,除了再也沒辦法出門之外,還真是一點苦頭都沒吃。
不過也是,這要是蔣純婳這段時間吃盡了苦頭,那她也不敢跑到蔣純惜面前來耀武耀威的。
“那是自然,”蔣純婳得意道,“我到底是父親的親生女兒,而且父親對我這個女兒向來也疼愛,因此父親就算再生我的氣,也不會真舍得懲罰我什么。”
“是嗎?”蔣純惜嘲諷道,“那父親給你準備了多少嫁妝,你不是說父親疼愛你這個女兒嗎?那還不得給你準備十里紅妝,風風光光的把你嫁出去。”
蔣純婳臉色難看了下來。
還十里紅妝,蔣家給她準備的嫁妝只有六十二抬,壓箱底的銀子更是只有一千兩而已。
蔣純婳也不是沒鬧過,可是蔣父說了,她要是敢再鬧的話,那嫁妝就再減一半。
至于蔣夫人那邊,蔣夫人現在連她這個女兒也恨上了,那自然就不會管她這個女兒嫁妝的事。
“妹妹臉色怎么就忽然這么難看,”蔣純惜嗤笑道,“難不成姐姐的話戳到了妹妹哪個痛處,是父親給你的嫁妝讓你很不滿意嗎?”
“嘖嘖!”蔣純惜表情一臉憐憫看著蔣純婳,“姐姐可是真替妹妹擔心啊!本來吳王妃就對妹妹不喜,這要是看到妹妹嫁妝微薄,那還不知道會在心里如何惱恨妹妹呢?”
“這做婆婆的想磋磨兒媳婦,那法子可不要太多了,妹妹與其有心思跑來跟我耀武揚威的,倒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吧!”
“你少在這嚇我了,”蔣純婳怒視著蔣純惜說道,“就算吳王妃不喜我又如何,只要書豪哥肯護著我,吳王妃就拿我沒辦法,畢竟這做母親的如何能拗得過兒子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