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純惜的話讓劉福感同身受。
別看他身為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,這哪怕是皇后也對他客客氣氣的。
但奴才就是奴才,死生還不就是主子的一句話而已,只不過他身為太監,注定是別妄想能出宮的,不像宮女多多少少還能還有點念想。
比如伺候個好主子,能讓主子許門好親事。
當然,珍貴人那個人就別指望什么了,就珍貴人那樣的主子,身為她的奴婢就只有倒霉而已,別妄想能撈到什么好處。
“蔣貴人既然已經成為了皇上的嬪妃,那就應該多把心思放在皇上身上,”劉福好心勸道,“你要知道,珍貴人對皇上來說到底是不同的。”
“別看皇上現在嫌棄珍貴人,但指不定哪天就又想起了珍貴人的好,雖說就算珍貴人再次獲得皇上的寵愛,也不必太當回事,畢竟皇上對珍貴人的寵愛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“不過凡事都有個例外,誰知道哪天珍貴人就聰明了起來,誰又敢保證皇上對珍貴人就會一直如此特殊呢?說不定哪天就真把珍貴人放在心尖上寵,那珍貴人恐怕就要成為像她姑姑鈺貴妃那樣的寵妃了。”
劉福現在也算是徹底把珍貴人給得罪死了,自然是不想讓珍貴人有丁點真成為寵妃的可能。
所以別看他是好心在提醒蔣純惜,可說到底還是想讓蔣純惜給力點,能把珍貴人給徹底捶死。
蔣純惜:“有劉公公的提點,本小主自然是不會讓劉公公失望的。”
跟聰明人說話,無需把話說的太直白。
“那奴才就祝蔣貴人以后前程似錦,”劉福笑呵呵說道,“皇上還需要奴才伺候,奴才這就先告退了。”
“劉公公慢走。”蔣純惜笑笑目送著劉公公離開。
“蔣貴人,”蕓豆在劉公公離開后,這才來到蔣純惜身邊,“主殿都已經打掃好了,您趕緊進去吧!”
“聽說珍貴人病了,”蔣純惜任由蕓豆扶著她往主殿走進去,“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么今天就給病倒了,該不會是為了不給皇后娘娘請安,這才故意裝病的吧!”
“珍貴人是真的病倒了,”蕓豆扶著蔣純惜來到主殿的榻上坐下后才說道,“昨天被惠妃娘娘留在慶云宮折磨了一整天,回來后又直接暈倒在她房里的地上,在地上躺了一整夜呢?”
“這要不是早上奴婢進去瞅一眼,不然珍貴人恐怕就是燒死也沒人知道,”話說著,蕓豆就一臉討好看著蔣純惜,“蔣貴人,奴婢能不能到您身邊伺候,奴婢在珍貴人身邊伺候受的是什么罪,這您是最清楚的。”
“所以求您可憐可憐奴婢,就讓奴婢到您身邊伺候吧!”
“不是本小主不愿意讓你來我身邊伺候,”蔣純惜說道,“而是本小主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做,珍貴人讓我們受了那么多罪,難道你就甘心放過她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本小主也不想讓你做什么殺頭的事,就是讓你繼續待在珍貴人身邊好好伺候她,至于怎么伺候,你昨天就做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