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嬪妾在琉璃宮住習慣了,就不用換宮殿了,”蔣純惜說道,“不過皇上對嬪妾的好,嬪妾心里是感動的,這幾天皇上對嬪妾的寵愛,讓嬪妾心里總算沒那么難受了。”
“畢竟嬪妾當初是怎么承寵的,這皇上是知道的,嬪妾本來心心念念,是將來能被主子許門好親事,風風光光的從宮里嫁出去,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成為后宮的嬪妃。”
“當然,嬪妾跟皇上說這些倒不是想著讓皇上心生愧疚,只是想著讓皇上多疼愛嬪妾一些,畢竟嬪妾現在身心都已經是皇上了,一顆心完全都落在皇上身上,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多疼愛嬪妾一些。”
對付皇上這樣的顛公,就得用一些不尋常的手段,誰讓顛公的腦回路清奇呢?
皇上自然是一副感動得不行。
沒想到繼珍貴人之后,又有一個人不是因為他是皇上而全心全意愛他。
至于皇上為什么如此相信蔣純惜的話,那當然歸于蔣純惜是被他強行寵幸的,當時可是掙扎的厲害的很,讓他感到好是刺激呢?
“你就放心吧!朕以后一定多多疼愛你,絕對不會冷落了你的。”皇上保證說道:
“那嬪妾就相信皇上的話,皇上可不能說話不算話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岔開了話題,“對了,皇上,嬪妾有跟您說過珍貴人病了的事吧!”
“珍貴人病了幾天還沒好轉,嬪妾今日就去她居住的偏殿看她,可沒想到差點就被珍貴人給熏暈了,”蔣純惜皺起眉頭來,“嬪妾實在沒有想到,珍貴人不就是病倒而已,竟然就邋遢成那個樣子,聽她身邊的大宮女說,珍貴人這幾天連洗漱都不肯。”
“皇上,您想啊!這人要是幾天不洗漱的話,那嘴得臭成什么樣,總之珍貴人一開口,那嘴巴的臭味簡直……”
“好了,別再說了,”皇上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,“朕現在實在是不想再聽到有關于珍貴人的丁點事。”
隨即只見皇上委屈了起來:“愛妃,你知道朕在珍貴人身上承受過怎么樣的痛苦嗎?直到現在,朕還對于那晚的事無法忘懷,每當想起那晚的事,朕就忍不住惡心作嘔,渾身不對勁。”
“唉!”皇上無奈嘆了口氣,“珍貴人實在是能耐啊!她搞得朕都差點不能人道了,這要不是看在過往的情分上,不然朕都想賜死珍貴人了。”
這當然是假話,皇上要是真有賜死珍貴人的想法,那那天晚上就不會對珍貴人心軟,隨珍貴人回來琉璃宮。
還有,關于珍貴人病倒的事情,皇上自然是知道的,本來皇上還挺擔心珍貴人的,可聽蔣貴人這樣一說,哪還有半點擔心。
他甚至還慶幸自己本沒有心軟去探望珍貴人,不然豈不是又要被珍貴人惡心到。
所以才說是顛公嘛!
這才幾天時間啊!皇上就不可避免又心軟起珍貴人了,當然皇上對珍貴人的情誼也非常不值錢就是了。
“皇上就是太心善了,”蔣純惜趕緊恭維起皇上來,“像您這么心善,這么圣明的皇上,簡直就是前無古人,后無來者,將來注定要成為千古一帝的。”
“珍貴人也就運氣好,遇到了皇上這樣的皇上,不然要是換個心眼小點的帝王,就珍貴人做出的事,死一萬次都不足惜。”
“嬪妾也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,這輩子才能伺候皇上這樣圣明的君王,”蔣純惜緊緊抱住皇上,“皇上,怎么辦,嬪妾感覺自己好像更愛您了,根本無法做到哪怕少愛您一點點。”
皇上對于蔣純惜恭維的話自然是非常受用,因此他決定再好好寵幸蔣純惜一次。
蔣純惜整整獨寵了半個月,這才沒再被皇上翻綠頭牌,而蔣純惜這段時間的得寵,自然是引起別人的羨慕嫉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