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神情尷尬起來:“母后,以前都是兒臣年少無知,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拿話來臊兒臣了。”
太后白了兒子一眼,不過到底沒再揪著兒子以前的糊涂事不放,隨即看向珍貴人:“珍貴人,既然你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,那就去冷宮自求多福吧!”
讓珍貴人死了,那也實在太便宜她了,這以前太后能干脆利落處理掉鈺貴妃,那是怕鈺貴妃那條毒蛇臨死反撲,這才不得不利落的處理掉鈺貴妃。
可對于珍貴人那就不一樣了,太后在鈺貴妃身上沒有發泄出來的氣,那就讓鈺貴妃的侄女好好受著。
所以啊!珍貴人還是去冷宮受盡折磨吧!
在原主的前世,太后也是這樣想的,可她沒想到珍貴人還能從冷宮出來,后來皇上為了立珍貴人為后,還把太后氣得直接去掉了半條命。
而那時候珍貴人已經成了氣候了,早就不是太后想對她動手就能除掉的人,再加上那時皇上也已經不受她的牽制,因此太后最后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珍貴人坐上后位。
“嬪妾真的是冤枉的,”珍貴人崩潰道,“太后娘娘,您不能因為嬪妾姑母的原因,就這樣直接給嬪妾定罪,您這樣輕易定下嬪妾的罪,那豈不是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嗎?”
“放肆,”皇后厲聲道,“珍貴人,你好大的膽,竟然敢如此跟太后說話。”
“來人啊!把珍貴人壓下去,直接將她送至冷宮。”
隨著皇后聲音落下,立馬就兩個太監上前把珍貴人拖走。
珍貴人自然是不肯乖乖的被拖走,只見她沖皇上悲切喊道:“皇上,嬪妾真的是冤枉的,求您看在我們年少的情分上,下旨徹查此事,還給嬪妾一個清白吧!”
皇上根本就懶得回應珍貴人,直到珍貴人被拖出去,都沒見皇上臉上的表情有什么異常,比如心軟什么的。
蔣純惜回到琉璃宮時,就吩咐人到慎刑司關照下蕓豆,可別讓蕓豆死在了慎刑司。
到底是替自己辦事的人,在不影響自身的情況下,蔣純惜倒也不會想著滅口。
至于等她把蕓豆從慎刑司撈出來,玉貴人是不是會對她懷疑什么。
呵呵!蔣純惜會在意嗎?
畢竟玉貴人根本不足為懼不是么?
“籽雯,”蔣純惜坐下梳妝臺前卸妝時,就對幫她拆解發髻的籽雯說道,“冷宮那邊的太監都打點好了吧!本宮可是要珍貴人在冷宮生不如死的活著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嗤笑出聲,“她珍貴人不是看不起奴才,沒把奴才的命當回事嗎?那就讓冷宮的那些太監好好招待她,讓她的身子被那些卑賤的奴才肆意玩弄,本宮要摧毀珍貴人最后一絲的驕傲和尊嚴。”
“主子,您放心吧!冷宮的那些太監奴婢都已經讓人去打點好了,估計這會他們已經在好好關照珍貴人了。”籽雯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:
“那就好,”蔣純惜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,“這要不是不合適,不然本宮現在肯定要去冷宮好好瞧瞧。”
“不過現在不合適,但并不代表著以后就沒機會,等過段時間沒有人再在意這件事了,本宮再去冷宮好好瞧瞧珍貴人,只希望珍貴人能撐下去,可被因為身子被太監給弄臟了,就活不下去自殺了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