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過母親,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,女兒就擔心莊王會威脅女兒邀嫡姐到莊王府,這女兒要是不答應他的話,恐怕就會讓他知道女兒已經把他齷齪的心思告知了蔣家,那樣的話,女兒恐怕就沒有活路了。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抹起眼淚來:“就莊王那樣的畜牲,這要是知道女兒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,那他還能容得女兒礙他的眼嗎?肯定是恨不得把女兒除之后快的。”
“唉!”蔣母微微嘆了口氣,“你現在也算是皇家的媳婦,這皇家的媳婦可是沒有和離的道理,所以也只能苦了你孩子了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蔣家肯定不會看著你被害死的,只要有蔣家在的一日,定能護你周全,相信你父親為了你的安危著想,一定會跟莊王虛與委蛇,不會讓莊王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,就對你痛下殺手的。”
“至于你嫡姐那邊,”蔣母又繼續說道,“我會將莊王那齷齪的心思告知你嫡姐,這莊王要是讓你邀你嫡姐到莊王府去做客,你盡管下帖子就是,反正只要你嫡姐稱有事不赴約,那莊王也不能怪到你頭上去。”
“總之只要莊王還想讓蔣家和武安侯成為他的助力,那就算你沒辦法幫他邀你嫡姐到莊王府,他那個畜牲就不會真拿你怎么樣,我等會再派個人隨你到莊王府去,那是個懂藥理和有點拳腳功夫的丫鬟,有她在你身邊,想來也能讓你在莊王府更安全些。”
就沖蔣純惜今日把莊王齷齪的心思告知她,蔣母都不能不管蔣純惜在莊王府的安危,不然豈不是跟忘恩負義沒什么兩樣嗎?
從這可以看得出,蔣母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人,不過也是,這要是蔣母人不好的話,原主一個一出生就沒了生母的小庶女,能不能在深宅大院活到大還兩說呢?
“那女兒就在這謝謝母親了,”蔣純惜對于蔣母的回答非常滿意,表情自然是一臉的感激,“母親放心,女兒留在莊王身邊也不是沒有用處的,皇家是沒有和離的兒媳婦,但并不代表會沒有喪夫的寡婦。”
蔣母面上一驚:“你這孩子,你怎么能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,莊王就算在一眾皇子里面再如何不起眼,可他到底是皇子,這謀害皇子可是會被誅九族的,你可不能亂來,不然害了你自己的命是一回事,恐怕蔣家九族也要遭受你的連累。”
這要是可以的話,蔣母也恨不得殺了莊王,可莊王到底是皇子,蔣母實在不敢去冒險,因此她才會如此反對蔣純惜的想法。
“母親,這要是沒有萬全的謀算,女兒自然不會輕易妄動,如果等女兒有機會動手,那肯定會做得毫無破綻,不會被人給查出來的,總之女兒不會拿蔣家來冒險的,”蔣純惜說道,“母親,你要知道,莊王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。”
“他那樣的畜牲只有死了,那嫡姐才會安全,不然嫡姐被他那樣的畜牲百般惦記著,誰知道哪天就著了他畜牲的道,讓他畜牲毀了嫡姐的清白。”
“真要那樣的話,那嫡姐可怎么活,所以莊王必須死,只有他死了,嫡姐的安危才能徹底解除,而咱們蔣家也不怕他畜牲在暗地里算計什么。”
“就像母親所說的,莊王畢竟是皇子,哪怕再不得圣寵,可只要他是皇子就有很多便利,這要是他看無法拉攏父親,那肯定會想著算計父親,毀了父親的仕途,所以無論是為了嫡姐,還是為了父親的仕途著想,莊王都必須死才行。”
蔣母這下說不出反對的話了,誰讓蔣純惜說的很有道理,但她還是沒辦法支持蔣純惜:“這件事等我跟你父親商討之后再說,總之你可不能沖動知道嗎?”
蔣純惜能說什么,自然是點點頭說她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