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純惜這話成功又把莊王給噎住了,因此莊王的臉色自然是難看了起來,可偏偏他還不能沖蔣純惜發火,畢竟蔣純惜說的話也沒有過錯的地方。
“行了,本王還有事,就不在你這多留了。”莊王把茶杯一放就起身離開。
蔣純惜沖著莊王離開的背影翻了翻白眼,實在是有夠受不了他這個畜牲了,這要不是覺得現在就弄死他畜牲實在太便宜他了,不然蔣純惜真想現在就弄死他。
對于莊王來說,最重要的當然是皇位,蔣純惜就是要等莊王錯失皇位痛不欲生時,再來好好想想給他個什么死法。
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莊王陪著蔣純惜回來蔣家時,沒想到蔣父并不在家,不過也是,只是一個妾室的忌日而已,蔣父不在家也是情有可原。
但莊王心里還是很不高興,他明明已經告訴蔣純惜派人來蔣家說一聲,說他今天會陪蔣純惜回來。
而明知道他要過來,蔣父難道就不能告假嗎?
莊王現在在朝中只是領一些皇家宗室的閑職而已,可以說連上朝都不需要,因此自然不會和蔣父在朝堂上碰上。
這就是不得寵皇子的待遇,因為不得寵,自然也就不受皇上重視,不然怎么說子憑母貴呢?
莊王的生母就是一個宮女出身,在莊王七歲時就患病去世了,沒有了生母,又不得皇上看重,可以說莊王從小到大的境地和原主一樣,在皇宮活得跟個透明人沒什么兩樣。
也因為太不起眼了,因此倒也因禍得福,沒有嬪妃把他放在眼里,自然也就沒有人費那個勁想除掉他。
蔣母畢竟是女眷,自然無法招待莊王,所以在蔣純惜和莊王祭拜完蔣純惜的生母后,就讓府里的管家把莊王領到前院去招待。
蔣母借口說要留蔣純惜在娘家說會話,這讓莊王就算再如何迫不及待想離開蔣家,也開不了口說要馬上走。
所以莊王能怎么辦,自然只能忍著怒氣,對蔣母陪笑說完,就跟著管家去了前院。
蔣純惜隨著蔣母來到后院時,沒想到蔣純箏也在蔣母的院子。
“嫡姐,你也回來啦!”蔣純惜看到蔣純箏很是意外說道,隨即就著急了起來,“嫡姐,難道嫡母沒有跟你說今日莊王會來蔣家嗎?所以你怎么在今日回到娘家來了呢?”
“這要是讓莊王知道你在蔣家,他那個畜牲心里指不定會打什么壞主意呢?”
“放心吧!咱們府里的奴才可沒人敢吃里扒外,莊王不會知道我人就在蔣家的,”話說著,蔣純箏就一臉怒氣道,“我真是沒想到啊!只不過是小時候在宮宴的時候幫過莊王一次,竟然就被他忘恩負義的東西用那種齷齪的心思給惦記上。”
有了母親的告知,蔣純箏才想起這段往事,當初她十歲時隨父母進宮參加宮宴,在去更衣的路上碰到了正被太監欺負的莊王,蔣純箏心生不忍,幫莊王趕跑那幾個太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