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舒侍妾只是假孕呢?”蔣純惜開口說道,“而且她這假孕還是王爺指使的,為的就是想鏟除掉讓他看不順眼的人。”
隨即蔣純惜就把那天跟莊王撕破臉的事說出來,然后才冷笑繼續說道:“總之吧!我估摸著王爺的算計是沖著我來的,或許還想著一箭雙雕呢?”
話說著,蔣純惜就看著王妃:“畢竟王爺對王妃可以說是厭惡了,估計早就想除掉王妃,好給自己換個高門出身的王妃,再加上王妃可是皇上賜婚給王爺的,這要是王妃殘害子嗣,成了一個毒婦,那皇上能不對莊王心生愧疚嗎?”
“再怎么不重視,可到底也是自己的兒子,這做父親識人不清把一個毒婦許配給兒子,那就足矣讓皇上對王爺產生幾分愧疚,而皇上的愧疚對莊王來說,那就代表著莊王也算入了皇上的眼。”
“總之吧!如果舒侍妾真的是假孕的話,那莊王的謀算可是大得去了,不但能把礙眼的人一并給鏟除掉不說,還能獲得諸多好處,讓他的野心得以實現,指不定還真就能讓他有奪嫡的資格呢。”
莊王妃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就連余侍妾和姜侍妾也是一樣。
“蔣姐姐,您會不會想太多了,”話雖然這樣說,但姜侍妾的表情明顯已經相信了蔣純惜的話,“或許舒侍妾真的懷孕了,并不存在什么假孕。”
“不,”莊王妃蒼白著臉開口說道,“舒侍妾一定是假孕,不然事情怎么就這么湊巧,莊王剛跟蔣側妃撕破臉,也就等于放棄了想拉攏蔣家對他的支持,可沒等幾天舒侍妾就懷孕了,這分明就是沖著本王妃和蔣側妃的謀害來的,為的就是鏟除我們,好達成他野心勃勃的謀算。”
“這…這可怎么辦,”余侍妾表情恐慌了起來,“如果舒侍妾真的是假懷孕,那王妃和蔣姐姐豈不是在劫難逃,畢竟王爺真打算利用舒侍妾謀害你們二人,那就算你們再如何避開舒侍妾也是沒辦法的。”
“蔣姐姐,您怎么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啊!”姜侍妾看著蔣純惜問道,“難道您已經想到了對策。”
莊王妃滿懷期望看著蔣純惜:“蔣妹妹,你要是有什么應對的辦法就趕緊說出來。”
話說著,莊王妃就忍不住落淚:“我自己倒是無所謂,這條命王爺想拿去,就拿去得了,反正這日子也沒什么指望,活著也沒什么意思。”
“但我就怕連累自己的娘家啊!這要是我的娘家受我連累,那我豈不是成了家族的罪人。”
在原主的前世,莊王妃的娘家自然受她連累,皇上倒沒有對莊王妃娘家趕盡殺絕,只是罷免了她父親的官職而已。
只不過莊王那個心狠的,直接來個斬草除根,因此莊王妃的娘家自然是落得個滅門的下場。
“我倒是有個辦法,讓王爺那個狗東西算計不到我們頭上來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一臉為難看著莊王妃,“只不過我的辦法身體要遭點罪,就是不知道王妃您……”
“別說是身體遭罪了,只要能不連累我的娘家,我連我這條命都可以不要,所以身體遭點罪算什么,”莊王妃焦急說道,“蔣妹妹,你到底有什么辦法就趕緊說出來,別急死我了。”
“我的辦法就是……”蔣純惜把自己的辦法說了一遍。
然后隔兩天莊王妃和蔣純惜發起了高熱,經大夫診斷她們這是患上了天花。
在古代,天花可是讓人聞風喪膽,莊王妃和蔣側妃得了天花,莊王雖然恨不得她們直接死掉,但也不敢隱瞞她們的病,馬上把她們二人患天花的病稟報上去,甚至還不敢留她們繼續待在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