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啟昌倒也不是買不起小轎車,只不過小轎車價格太昂貴了,他有些舍不得花那個錢,畢竟他賺的錢主要是給心愛的女人享福的。
劉芬琳本來已經快要入睡了,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,連忙從床上起來。
因為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成啟昌回來了,只不過成啟昌今晚不是回到那個家去了嗎?怎么大晚上的又從那個家里出來,難不成出了什么事。
劉芬琳從房間走出來的時,成啟昌已經打開客廳的燈,所以他那張腫得像豬頭的臉,可不就一下就被劉芬琳給看到了。
“啊!”劉芬琳被驚到了,“你的臉這是怎么了,誰把你給打成這樣了。”
話說著,劉芬琳就著急的向成啟昌走過去。
其實吧!要說劉芬琳有多愛成啟昌那還真沒有,或許年少時對成啟昌確實動了心,但那點動心可不足以讓劉芬琳對成啟昌愛得死去活來的。
因此對于父母安排她跟別人結婚,劉芬琳并沒有一點不愿意,因為她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嫁給成啟昌,畢竟當時的成啟昌可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,說到底不就是配不上她嗎?
可哪想到她嫁人之后會離婚了,當時他丈夫家做生意破了產,欠下一大屁股債,看到這種情況,劉芬琳當機立斷就提出了離婚,帶著女兒回到娘家。
她本來以為回到了娘家,想再找個條件不差的男人嫁應該不難,誰讓劉芬琳雖然嫁人生了孩,但她還是照樣貌美如花呢?
可她娘家因為她離婚的事,覺得她敗壞了娘家的名聲,根本就不讓她進家門不說,還揚言沒她這個女兒。
當時劉芬琳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找到成啟昌的,因為當時她和女兒住旅館的錢都快沒了,這要是不找個人依靠的話,那她們母女倆就要淪落街頭了。
本來吧!當時那種情況跟了成啟昌,劉芬琳心里是很不甘的,可后來新國家成立,社會情況完全不一樣了,劉芬琳想一邊吊著成啟昌,一邊再尋找讓她滿意的男人嫁了已經行不通了。
因此就歇的心思專心跟著成啟昌,還跟成啟昌去領了結婚證,既然這輩子注定只能跟成啟昌在一起,那她自然不能沒名沒份跟著她。
總之就是名分她要了,但責任她可不擔,所以對于成啟昌兩個家輪流轉,劉芬琳可是一點意見都沒。
最主要的是,打從成啟昌賺了大錢之后,劉芬琳就更加沒意見了,畢竟成啟昌賺的錢可都在她這里,他家里的那個黃臉婆可是一點光都沾不到。
“別提了,”成啟昌艱難開口說道,“蔣純惜那個賤人瘋了,我這臉上的傷就是被她給打的。”
隨即,成啟昌就艱難的把事情說了一遍。
劉芬琳一臉的震驚:“蔣純惜那個黃臉婆,這性子一直以來不是跟泥捏的沒什么差別嗎?怎么忽然之間就瘋了起來,而且還把你打成這樣。”
話說著,劉芬琳就一臉鄙夷起來:“你說你也太沒用了吧!一個大男人,這雖然上了年紀,可再怎么著也不應該讓一個老女人給打了啊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