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芬琳的話讓外面看熱鬧的人都震驚起來,就連蔣純惜也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:“你在說什么瘋話,我嫁給他成啟昌幾十年,給他生兒育女的,替他孝順父母,你現在來給我說,你才是他成啟昌的合法妻子。”
“真是笑死人了,既然你是他成啟昌的合法妻子,那你怎么不給他生兒育女,怎么不伺候他父母,要知道自從他父母幾年前相繼病倒之后,那可是離不開人伺候,這些年來可都是我任勞任怨的在伺候他父母。”
“所以你來告訴我,你怎么就有臉說出這樣扯的話,你要是成啟昌的合法妻子,那你怎么不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,怎么就反而見不得光的被成啟昌偷偷養在外面。”
“就是,”外面看熱鬧的人立即有人說道,“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合法妻子被偷偷養在外面,搞得跟見不得光似的,你和成啟昌要是合法夫妻的話,那怎么就不見你給他生兒育女,孝順父母。”
“話可不能這樣說,”有人接著說道,“這以前的人,很多結婚都是沒有辦結婚證的,所以劉芬琳還真有可能跟成啟昌有結婚證。”
蔣純惜臉色一白,隨即就薅住成啟昌的頭發:“你給我老實交代,你當初不跟我去補辦結婚證,是不是因為這個老賤人,你們狗男女在那么早的時候就勾搭在一起。”
“哎呦喂!沒天理啊!”蔣純惜另外一只手拍著大腿哭嚎起來,“成啟昌啊!成啟昌,你怎么就干得出這樣缺德的事,難怪你從年輕時每個月的工資都沒往家里拿,原來從那么早開始,你成啟昌賺的錢就全部花在這個老賤人身上。”
“你們這對狗男女怎么就能這樣欺負人,”蔣純惜表情發狠往成啟昌身上踢了兩腳,“騙我這個傻子給你生兒育女,幾十年來給你任勞任怨當牛做馬的,而你們這對狗男女卻在外面瀟灑快活,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,你們這對狗男女憑什么能活得這么好,我今天這條老命就跟你們同歸于盡了。”
“大姐,你可千萬別沖動啊!”外面的人連忙有人勸道,“你說你被這對狗男女騙得這么慘,這臨了臨了還要拿自己的命跟他們同歸于盡,那你不是也太虧了嗎?”
“依我看,你就應該告他成啟昌重婚罪,讓他去坐牢才是,你和他成啟昌雖然沒有辦結婚證,但你們可是事實婚姻,法律上是承認你們夫妻關系的,所以你完全可以告他成啟昌犯重婚罪,把他送進去坐牢。”
蔣純惜裝出一副被勸住的樣子,整個人立馬就冷靜了下來:“沒錯,成啟昌把我騙得這么慘,直接弄死他也太便宜他了,不過我想告他,那也得拿到證據才行。”
隨即蔣純惜就松開成啟昌,轉過頭去薅住劉芬琳的頭發:“快點把你和成啟昌的結婚證給我交出來,我告訴你,我現在已經處在發瘋的邊緣,你老賤人要是不趕緊把結婚證交出來,那今晚我們三個人就都同歸于盡得了。”
劉芬琳此時心里是后悔的,她剛剛就不應該在情急之下說出她和成啟昌有結婚證的事,弄得現在這個樣子,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劉芬琳自然是不愿意讓成啟昌去坐牢的,可問題是,她也實在怕了蔣純惜,誰讓蔣純惜這副發瘋的樣子真的好可怕,她毫不懷疑蔣純惜是真有同歸于盡的想法。
成啟昌看心愛的女人又慘遭蔣純惜的毒手,這自然是心疼和心急得不行。
只不過他此時已經被蔣純惜打慘了,因此就算再心疼和心急也于事無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