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個月。
這天吳王收到一封信,請他去望月樓。
信自然是蔣芝婳寫的,而望月樓則是吳王以前經常帶蔣芝婳去的酒樓。
吳王非常的糾結,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去赴約的,但他的心卻不受理智控制,所以最后的結果,吳王還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前往望月樓。
“王爺。”
吳王推開包廂的門時,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垂淚的畫面,這讓他整顆心顫了顫,畢竟白月光的殺傷力向來是很大的。
吳王握緊拳頭走進了包廂,可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,才讓自己冷著一張臉來到椅子上坐下,沒心疼的去哄蔣芝婳:“你讓本王來見你到底有什么事,總不會是讓本王來看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吧!”
“呵!”吳王嗤笑出聲,“蔣芝婳,你怎么就還有臉在本王面前哭呢?你當年逃婚給本王帶來的恥辱,該不會都忘了吧!”
“王爺,我知道當年我逃婚的事給你帶來很大的傷害,但……”蔣芝婳掩面痛哭起來,這副哭起來的破碎感,差點讓吳王的冷臉破功,“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么,王爺都不會相信我說的話,可即便如此,我還是想為我辯解一下。”
“當年我年少無知,在賜婚圣旨下達之時,也曾滿懷欣喜盼著能嫁給王爺的,可擋不住小人作祟,利用我的年少無知,讓人來迷惑我,這才讓我做出后悔莫及的決定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當年之所以會跟那個窮書生私奔,是有人算計的。”吳王眉頭微皺,忽然就想起了和蔣純惜新婚之夜時,蔣純惜所說的話。
該不會真讓蔣純惜給說中了吧!
如果沒有調查過蔣純惜在蔣家從小到大的一切,那吳王就算相信了蔣純惜的話,可聽到蔣芝婳這樣一說,恐怕還是會被她牽著鼻子走,下意識的就會相信她的話。
可惜他已經清楚了蔣純惜在蔣家從小到大的情況,自然也就清楚了蔣芝婳在蔣家從小到大的地位。
因此無論是蔣純惜,或者是蔣家其他人,都不可能存在有人敢算計蔣芝婳的可能。
“王爺,你就別再問了,”蔣芝婳淚眼婆娑看著吳王,眼眸飽含的情意簡直能把吳王給溺死,“現在再追究那個算計我的人又能如何,畢竟木已成舟,那個人還是王爺現在無法割舍的人,所以我就算把當年的事如實跟王爺坦白,王爺又能如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