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她這種不要臉的賤貨,哪還有臉面那種東西,”蔡姨娘嘲諷道,“她要是還知道要點臉面,當年怎么會跟野男人私奔?”
“王爺也真是的,怎么就還把她這種賤婦弄進府里來,”這是坐在蔡姨娘身邊一個妾室的聲音,“就她這種不要臉的賤婦,也不知道在外面勾引了多少男人,都被男人給玩爛了,王爺沾她的身子,難道就不怕被染上什么不干凈的病。”
這個妾室的話,成功讓在場所有的妾身臉色都變了。
畢竟那種不干凈的病可是會傳染的,王爺被染上那種不干凈的病,那她們這些人豈不是要跟著倒霉。
“王妃,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!”馬上有人對蔣純惜哭訴道,“王爺要是被這個賤婦給染上什么臟病,那我們這些姐妹可該怎么辦呀!”
“行了,給我閉嘴,”蔣純惜睨了這個妾室一眼冷聲道,“你們就都放心吧!本王妃能把蔣姨娘這個賤婦接進吳王府來,那自然是敢確定她賤婦沒染上什么臟病。”
蔣芝婳此時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了,兩只眼睛死死瞪著蔣純惜,一副要把蔣純惜千刀萬剮的樣子。
“王妃,你看看她這個賤婦,她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瞪你,”蔡姨娘站起身,用手指著蔣芝婳憤怒道,“如果王妃許可的話,是否能讓妾室幫您教訓這個賤婦。”
蔡姨娘這話可以說是在試探,雖然可以確定王妃肯定不喜自己的嫡姐,但就算再如何不喜,可到底是親姐妹,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嫡姐。
“那就勞煩蔡姨娘了,”蔣純惜笑笑說道,“有蔡姨娘幫本王妃動手,也省得本王妃讓身邊的奴婢動手了。”
蔡姨娘臉上一喜,隨即就上前狠狠給了蔣芝婳幾巴掌,而有蔡姨娘帶頭,立馬又有幾個妾室站起來要替蔣純惜分憂,所以沒有一會時間,蔣芝婳已經被人打了十幾個巴掌,整張臉又紅又腫的,嘴角都滲出血來。
“當年因為蔣芝婳這個賤婦跟野男人私奔,導致王爺成為了全京城的笑話,”蔣純惜開口說道,“這本來吧!她這個賤婦跑回來乖乖龜縮在蔣家的話,本王妃也不打算拿她賤婦怎么樣。”
“可她這個賤婦倒好,居然還敢寫信給王爺,勾引王爺,妄圖讓王爺迎娶她做側妃,”蔣純惜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,“真是癡心妄想,王爺要是真昏了頭娶她這個賤婦當側妃,那我們整個吳王府豈不是要成為全京城的笑料。”
“所以啊!本王妃昨天就去了蔣家一趟,把她賤婦帶回吳王府,既然王爺對她這個賤婦念念不忘,那本王妃也不好攔著,就網開一面讓她賤婦進吳王府當個侍妾。”
“只不過她賤婦進了吳王府得好好受管教才行,不然她賤婦要是再次跟野男人私奔,那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可是吧!她賤婦到底再怎么說也是本王妃的嫡姐,我這個做妹妹的也實在不好管教自己的嫡姐,因此就只能勞煩各位妹妹以后幫本王妃好好管教蔣姨娘了,只要不鬧出人命,如何管教蔣姨娘本王妃都不會插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