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蔣純惜嘆了口氣,“你這個人啊!就是總要吃點苦頭才知道乖,你也不想想,蔣芝婳這幾年在外面,那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,不然她一個身無分文的弱女子,是如何千里迢迢的回到京城。”
“肯定是一路上委身給男人,靠賣身子的錢這才能回到京城來的,我本來以為根本不需要提醒你,你就能想到才是。”
“可哪想到,你就那么急哄哄的去把蔣芝婳給睡了,”蔣純惜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吳王,“你就好好祈禱吧!祈禱蔣芝婳沒染上什么臟病,不然的話……”
蔣純惜沒有再繼續說下去,不過看吳王的臉色,也知道他已經被嚇得不輕。
至于吳王會不會得病?
呵呵!有蔣純惜出手,那吳王就必須要得病,畢竟原主的愿望可是報復吳王和蔣芝婳,那他們這對狗男女,自然是要有苦同受。
“本王還有些公務要處理,就先回前院去了。”吳王坐不住了,立馬就起身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。
蔣芝婳這一病就是好幾天才能再出門,當然她就算病好了也不愿意出門,可問題是她不愿意有用嗎?
所以這天早上,不就又來到蔣純惜這里請安,而等請完安從蔣純惜院子里走出來時,就又被兩個妾室給攔住了去路,再次又受到別人惡意的折辱和磋磨。
蔣芝婳不好過,吳王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正承受著心理壓力的折磨。
雖然大夫說他沒事,但大夫也說了,那種臟病可是有潛伏期的,前期診脈是診脈不出來的,要到出現了病癥才能診出來。
所以吳王這幾天心理壓力可想而知有多大,特別是他的命根子一天比一天癢,這讓吳王心里的恐懼無限放大,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。
因此蔣芝婳可不就又倒霉了。
“砰!”
吳王陰沉著一張臉踹開蔣芝婳的門,讓本來一臉虛弱躺在床上的蔣芝婳狠狠嚇了一跳,表情更是滿是驚恐之色,她還以為是哪個妾室又要來折磨她了。
可一看到來人的是吳王,蔣芝婳眼眶就蓄起了淚水,聲音更是無比的悲切和委屈:“王爺,你終于來看我了,我還以為王爺已經把我給忘了。”
在這就要說了,這幾天難道蔣芝婳就沒有想著去跟吳王求救嗎?
自然是有的,但她被人無時無刻的監視著,根本就沒辦法去前院,總之她這幾天的情況就是求助無門,真是要有多絕望就有多絕望。
“賤人,”吳王怒氣沖沖走上前來就是給了蔣芝婳一巴掌,“你給我老實交代,你在外面這幾年,到底被多少男人給玩弄過,又得了什么臟病。”
蔣芝婳眼眶含淚,捂著被打疼的臉,不可置信看著吳王:“王爺,你到底在說什么,什么臟病,我怎么可能會得臟病。”
“王爺,我知道你記恨我當初跟人私奔,但你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啊!雖然我沒把清白的身子給了你,可我的身子是干凈的,根本就沒得什么臟病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