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還真是好的很,”皇后宮里這邊請安的事,已經被太后知道了,所以太后可不就憤怒了,“辰貴妃還真是好的很,仗著皇上的寵愛,還真半點沒把哀家這個太后放在眼里。”
“還有皇上,”太后語氣心酸了起來,“原來皇上心里一直在怨哀家啊!這也就難怪,難怪皇上對哀家這個母親一直疏離得很,可是皇上也不想想,那可是祖宗規矩。”
“哀家當時只是小小一個貴人而已,如何能讓先皇破除祖宗規矩,讓皇上養在哀家身邊。”
“太后娘娘,奴婢覺得這肯定是辰貴妃在從中作祟,”太后的心腹廖嬤嬤道,“畢竟母子連心,先皇那么多皇子都送去皇子所,可也沒有看到過哪個皇子會怨恨自己的親生母親啊!”
“所以奴婢覺得,這肯定是辰貴妃在從中作祟,要知道,辰貴妃可是打小就在皇上身邊伺候,這為了牢牢霸占皇上整顆心,辰貴妃自然是不愿意讓太后您分去了皇上的心,畢竟皇上心里要是有您這個母親,那辰貴妃在皇上心里就不是獨一無二。”
“而也是因為辰貴妃在皇上心里獨一無二,才能讓皇上力排眾議封她為貴妃,不然就憑辰貴妃那卑賤的出身,她憑什么能坐上貴妃的位置。”
廖嬤嬤露出一抹譏笑:“說真的,奴婢還真是佩服辰貴妃,那么小的年紀就知道算計人心,那心機還真是深不可測啊!”
廖嬤嬤自然是蔣純惜的人,一道忠心符下去,廖嬤嬤就對蔣純惜忠心耿耿,所以自然是要在太后面前給辰貴妃上眼藥。
太后臉色陰沉得不行:“你說的沒錯,這辰貴妃的心機還真是深不可測,將來要是辰貴妃的兒子登上皇位,估計辰貴妃就要一杯毒酒送哀家去見先帝了。”
“太后,按照皇上對辰貴妃的寵愛,估計將來皇位的繼承人,皇上只會考慮辰貴妃的孩子,”廖嬤嬤憂心忡忡道,“太后娘娘,咱們可要未雨綢繆才是啊!要知道,您可不是只有皇上一個兒子,還有瑞王一個小兒子呢?”
“皇上受辰貴妃的鼓動,連您這個親生母親都能怨恨上,更何況是瑞王那個弟弟呢?畢竟辰貴妃想霸占皇上的心,自然是不能允許皇上的心分一絲絲出去。”
“所以要是真讓辰貴妃的兒子登上皇位,辰貴妃能放過瑞王才怪,要知道她可是連太后您都不放過,不然也不會在小小年紀,就知道未雨綢繆算計您和皇上的母子之情。”
太后表情陰鷙起來:“你說的沒錯,確實不能讓辰貴妃的兒子登上皇位,哀家得好好綢繆一番才行,畢竟和皇上比起來,瑞王對哀家這個母親那可不是一般的孝順。”
做母親的都偏心小兒子,更何況瑞王確實比皇上孝順,對太后這個親生母親,那可是聽話乖順得很。
這要不是生不逢時,不然坐上皇位的還不一定是皇上。
瑞王目前才十六歲,還沒有娶妻,這要是瑞王和皇上的年紀不相上下,早早就娶妻進入朝堂的話,那對皇位就有一爭之力,哪會讓皇位白白便宜給皇上那個孽子。
“太后娘娘,皇后娘娘帶領后宮嬪妃在外面等著給您請安。”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走進來稟報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