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對本宮大呼小叫的。”辰貴人怒視著廖嬤嬤道:
“好好好,還真是好的很,”太后直接被氣笑了,“仗著有皇上的寵愛,辰貴人不但沒將皇后放在眼里,就連哀家這個太后也沒當回事。”
“來人啊!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。”
“我看誰敢,”辰貴人怒視著那幾個要上前的宮女,隨即就挑釁看向太后,“太后娘娘,你可要想清楚了,臣妾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,你敢動臣妾,難道就不怕惹怒皇上嗎?”
“呵呵!”蔣純惜直接笑了出來,“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皇上是對先皇如何不孝的,辰貴人這話是想讓皇上也對太后不孝嗎?”
“嘖嘖!辰貴人還真是好本事,說你是禍國妖姬都不為過了,畢竟你都把皇上迷得成昏君了。”
“都還愣著干嘛?還不趕緊把這個賤人給哀家拖出去,”太后厲聲道,“哼!哀家倒要看看,皇上為了你這個狐貍精敢如何對哀家不孝。”
“放開本宮。”太后的話剛落下,幾個宮女立即就上前去拖辰貴人,任憑辰貴人掙扎著大吼道,可還是很快就被拖了出去,然后外面就傳來打板子的聲,還有辰貴人的慘叫聲。
“聽辰貴人這慘叫聲叫的喲!哀家聽著,這心里怎么就那么舒坦呢?”太后笑瞇瞇說道:
“太后娘娘,聽您這么一說,臣妾也感覺渾身舒坦得不行,”蔣純惜笑笑說道,“這辰貴人以前仗著皇上的寵愛,那可是沒少給臣妾氣受,這本來吧!臣妾是懶得理她的。”
“可她賤人倒好,當上貴妃之后就越發不把臣妾放在眼里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一臉憂傷,“認真說來,臣妾和太后娘娘還真是同病相憐。”
“皇上心里只有辰貴人,可是半點沒臣妾和太后的位置,咱們一個是皇上的妻子,一個是皇上的生母,可在皇上心里,估計你我二人加起來都比不上辰貴人一根頭發絲,所以才說你我婆媳倆同病相憐。”
太后點了點頭,實在太認同蔣純惜的話了:“皇后啊!嫁給皇上這些年來實在委屈你了,不過你放心,從今往后有哀家在,辰貴人就越不過去你,皇上想寵妾滅妻,那也要看哀家同不同意?”
“太后娘娘,”蔣純惜感動得淚眼婆娑,“有你這句話,臣妾總算不用提心吊膽了,要知道,皇上可是心心念念想封辰貴人為皇后,把我這個皇后給廢了。”
“荒唐,”太后故作生氣道,“依哀家看,皇上是不想坐穩皇位了,辰貴人是什么出身,他要是敢廢了你,把辰貴人封為皇后,那他這個皇帝也就做到頭了。”
太后一點也沒有懷疑蔣純惜的話,畢竟兒子對辰貴人的寵愛太后還不清楚嗎?
蔣純惜點了點頭,一副很認同太后話的樣子,隨即蔣純惜用帕子擦了擦眼淚,這才繼續說道:“太后娘娘,臣妾已經把二皇子送到皇子所去,可惠妃和淑嬪卻一點行動都沒有,估計她們是不想把孩子送到皇子所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