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這時候蔣純惜出現了。
隨著蔣純惜坐下,眾人馬上起身給她行禮,就連辰貴人也心不甘情不愿敷衍的給蔣純惜行禮。
“都起來吧!”蔣純惜淡淡開口道,“來人啊!在王貴人身邊再加上一張椅子給辰貴人坐。”
辰貴人眼眸怒火中燒直視著蔣純惜:“不勞皇后娘娘費心了,臣妾……”
“辰貴人,”蔣純惜打斷辰貴人的聲音,“你現在只是貴人而已,應該自稱嬪妾,這次就算了,要是在本宮面前再次口誤的話,那本宮可就要罰你了。”
蔣純惜說話的時間,已經有宮女把一張椅子搬到王貴人身邊了:“行了,去王貴人身邊坐下吧!你現在只是貴人而已,這靠前的位置自然是沒資格再坐。”
辰貴人很想直接轉身離開,不過到底還是忍了下來,心不甘,情不愿的來到王貴人身邊的座位坐下。
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,都給她等著,看她以后怎么跟這些賤人算賬。
在這值得一提的是,自從掌管了宮權之后,太后并沒有像原主的前世那樣,讓后宮嬪妃每天都去給她請安。
而這自然是廖嬤嬤的功勞,畢竟蔣純惜可沒興趣每天去給太后請安。
“皇后娘娘,臣妾聽說二皇子病了,”惠妃看著蔣純惜問道,“也不知道二皇子病的重不重,臣妾一聽到二皇子病了的消息,整顆心就擔憂得很。”
這就是說話的藝術,惠妃擔憂的自然是自己的兒子,可聽她這話說的,好像真的很替二皇子擔憂一樣。
“小孩子身子弱,生病是很正常的事,”話雖然這樣說,但蔣純惜卻是一臉的擔憂,“所幸有太醫院的太醫盡心醫治著,相信本宮的二皇子應該能很快就痊愈才是。”
身為中宮嫡子,二皇子被送去皇子所,底下的奴才自然不敢不盡心伺候,可這不是有一個偏心眼的父親嗎?
沒錯,二皇子的病是皇上讓人下的藥,而皇上之所以這樣做,不但是為了想替辰貴人報復蔣純惜,也是為了想把三皇子從皇子所接出來做的鋪墊。
所以啊!大皇子和四皇子也逃脫不了,為了三皇子,皇上還真不把其他的兒子當回事,像他這樣的人,就應該斷子絕孫才是。
沒錯,蔣純惜準備給狗皇帝絕育,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,那就干脆別有兒子了。
至于狗皇帝沒兒子,這會不會影響到蔣純惜。
呵呵!這蔣純惜并不擔心什么,畢竟將來無論誰坐上皇位,對她只會榮養著,這要是真碰到那種心狠的,不想留著她礙眼,那她大不了就直接離開這個世界就是了。
反正那時候她的任務也完成了,又不是非得繼續留在這個世界。
沒錯,蔣純惜這次并不準備從宗室抱養孩子,她這次只想簡簡單單的完成任務,可不想再勞心勞力掌管一個國家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