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賢妃此話差矣,”這是寧妃的聲音,“臣妾倒覺得景王的嫡子不錯,畢竟景王世子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,這皇位繼承人,臣妾倒覺得景王世子比較合適,而且最重要的是,景王世子賢名在外,如果由他繼承皇位,那肯定會善待我們這些姐妹。”
“寧妃的話本宮可不認同,”這是惠妃的聲音,“景王世子是不錯,但誠王世子也不比景王世子差到哪里去,所以本宮倒是認為……”
“行了,”蔣純惜不耐煩打斷惠妃的聲音,“這都已經什么時候,你們不想著去皇上身邊侍疾,好好陪皇上走完最后一段時間就算了,竟然還有心參與到皇位繼承人的事上面去。”
“你們該不會忘記了,后宮不可干政這條祖宗規矩吧!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身為后宮嬪妃能插手的,那你們就安分守己著點,免得這從龍之功沒搏到,反而讓將來的新帝給記恨上了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難道就不憂心,”端妃看著皇后說道,“畢竟這將來的新帝要是個不能容人的,那皇后恐怕也落不到個好的。”
“無論誰坐上了皇位,本宮都是當仁不讓的太后,新帝哪怕是做做樣子,也不敢慢待了本宮,”蔣純惜嘲諷看著端妃,“端妃與其替本宮憂心,倒不如好好憂心你自己吧?”
“畢竟真到了那天,你一個太妃可沒必要被新帝放在眼里。”
端妃臉色難看了下來,而這也是為什么要幫著娘家去搏那從龍之功。
無論現在朝堂上因為皇位怎么個亂法,可蔣純惜這個皇后的決定也是相當重要的。
可以這么說吧!只要有了皇后的支持,那就相當于成功了一半,也是因為如此,那些爭奪皇位的人才個個想拉攏蔣純惜。
“皇后娘娘,二皇子的身體可有好轉,”這是王貴人的聲音,“自從當年出了那件事之后,就再也沒有見過二皇子出來見人,只知道二皇子每日要與藥為伍,但卻不知二皇子的身體情況確實情況,所以嬪妾在想,是不是該讓我們去探望探望二皇子。”
王貴人說這話的時候,眼睛不錯過皇后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。
而王貴人之所以這樣說,那自然是有人授意的。
都說二皇子成了病秧子,可這些年來除了鳳儀宮的人之外,外人可沒有誰見過二皇子,因此自然就有人擔心他們在朝堂上爭得你死我活,可最后卻讓皇后和二皇子摘了桃子。
“明日吧!”蔣純惜開口說道,“剛剛伺候二皇子的奴才來稟報,說二皇子昨晚夢魘了,情況有些不好,實在不好讓人前去探望,所以還是等明天吧!要是王貴人真有心關心二皇子的話,那就明日再去探望二皇子。”
“只不過,”蔣純惜嘴角譏諷上揚,“這忽然之間,王貴人對二皇子如此關心,還真是讓本宮受寵若驚啊!要是本宮攔著不讓王貴人見二皇子,想來你那背后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嬪妾不知皇后娘娘在說什么。”王貴人有些心慌道:
“沒想到王貴人也有那野心呀!”賢妃嗤笑道,“你一個小小貴人,還有你那五品官職的父親,說句難聽點的話,你和你背后的娘家那就是邊角料,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,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敢來摻和一腳。”
“不過王貴人剛剛的提議倒也有道理,都知道二皇子常年以藥為伍,可到底是什么情況也只有皇后娘娘和整個鳳儀宮的奴才知道,臣妾再怎么說也算得上是二皇子的庶母,理應去看望一下二皇子才是,”話說著,賢妃就看著蔣純惜道,“皇后娘娘,明日再加上臣妾一個人應該沒問題吧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