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!靖妃要怪就怪自己太高調了,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如果她沒那么高調對皇上表達愛意,那皇上也不會就真的相信她的話,正所謂有得必有失,想要達到什么目的,就必須伴隨著風險。”
“對了,”皇后話鋒一轉,“給蔣貴人送去一些時興的布料和首飾,到底在別人眼里蔣貴人是本宮陣營里的人,這要是打扮太寒酸,丟的還不是本宮的臉。”
這后宮對靖妃出手的嬪妃,哪個不知道蔣純惜是被她給收買才背叛靖妃,因此蔣純惜現在成了后宮的嬪妃,自然也就讓人默認成皇后陣營里的人。
景雁:“是,奴婢這就去挑選一些布料和首飾給蔣貴人送去。”
蔣純惜這一學規矩,就整整學了一個月的規矩才學好,而皇后在她學好規矩時,就讓人把她的綠頭牌給掛上,皇上當天夜里就翻了蔣純惜的綠頭牌。
“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,難怪會生出野心來。”皇上掐住跪在地上蔣純惜的下巴,語氣很是厭惡道:
蔣純惜垂眸默默忍受著下巴的疼痛感,眼睛根本不敢直視皇上,更沒有想著要為自己辯解什么,因為辯解是沒有用的,原主的前世倒是辯解了,可換來的只是皇上對她越發厭惡的態度。
皇上松開了蔣純惜的下巴,語氣更加的厭惡:“把衣服脫掉,讓朕好好瞧瞧,你這衣服底下的卑賤之軀又是怎樣一副令人作嘔的樣子。”
蔣純惜站起身來,默默的把自己的衣服解開,而隨著她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落在地上,她已經明顯聽到皇上的喘息聲加粗。
蔣純惜并沒有改變原主的樣貌,畢竟原主的樣貌已經定型了,不好冒然改變,更何況原主的樣貌長得也不錯。
不過樣貌不去做改變,但卻可以把身材和皮膚往極致的改變,所以蔣純惜現在這具身子完美到無可挑剔,別說是男人,就是女人看了也受不了。
“上來。”皇上咽咽口水道:
“是。”蔣純惜乖巧說完,就爬到龍床上,至于怎么爬,這當然也是有技巧。
這不,皇上眼睛一下就猩紅了起來,立即就把蔣純惜給壓在身下。
這天晚上皇上足足叫了五次水才放過蔣純惜,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皇上如此失控過,哪怕是靖妃也沒辦法。
蔣純惜帶給皇上那種事的體驗,那是一種極致的享受,畢竟身體從內到外的改造,豈是普通女人可比的。
隔天早上蔣純惜醒來時,皇上已經去上早朝了。
蔣純惜剛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身時,有一個宮女端來一碗藥,而她并沒有多問什么,直接端起碗就把藥喝了下去。
原主的前世每次侍寢后,皇上都會讓人給她準備一碗避子藥。
“讓本小主的宮女進來伺候。”蔣純惜把空碗放到那個宮女手里的托盤后說道:
“是。”那個宮女說完就退了出去。
“奴婢恭喜小主。”伺候蔣純惜的兩個宮女走進來時,喜洋洋的跟她道喜。
這兩個宮女自然是被蔣純惜下了忠心符,而她們會這樣說,自然也是做給人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