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很快來到三年后,三年時間皇上多了四個公主,一個皇子都沒有。
而靖妃也在冷宮待了三年,按照原主時間線,現在太后已經薨逝了,靖妃也快從冷宮出來了。
可現在太后還活得好好的,而這自然是蔣純惜的功勞。
因為在兩年前太后病重,身為后宮嬪妃輪流給太后侍疾時,蔣純惜以自己的血入藥,成功讓太后的病好了起來不說,身子骨還健朗了起來。
對此,太后在病愈時并沒有感嘆蔣純惜的孝心,而是起了疑心,可調查來調查去,也調查不出蔣純惜身上有什么疑點。
后來經過皇家寺院大師的點撥,得知蔣純惜的命格特殊,極其旺太后,因此她的血對太后的作用才會如此之大,能讓太后轉危為安。
再加上后來經常宣蔣純惜來陪伴她,而太后的身子骨也一日一日健朗起來,這讓太后更加深信蔣純惜確實旺她,然后對蔣純惜就越發喜愛了。
所以現在的蔣純惜已經是妃位了,而后宮的嬪妃也沒有人敢在明面上針對蔣純惜,至少表面上都對蔣純惜客客氣氣的,畢竟太后明晃晃的袒護蔣純惜,誰敢不長眼跟太后對于干。
這日蔣純惜給皇后請完安之后,就陪太后來到御花園賞花。
蔣純惜把一朵牡丹花戴在太后的發髻上,笑瞇瞇說道:“鮮花配美人,太后娘娘戴上花之后,感覺越發雍容華貴了。”
“你這小妮子,就知道打笑哀家,”太后也笑瞇瞇道,“哀家已經老了,還鮮花配美人,也就是你小妮子,要是換成別人說這話,哀家肯定要狠狠處罰,畢竟這么埋汰哀家,難道不應該處罰嗎?”
“臣妾可沒有在埋汰太后娘娘,”蔣純惜親昵的挽起太后的手臂,“誰規定必須得年輕貌美才能稱為美人,女人的韶華,在各個階段的年紀,都有各個階段的美。”
“太后娘娘的美是屬于那種歲月沉淀出來的美,這種美,給人一種歲靜安祥,而這才是最吸引人的美,因為太后的美吸引的可不分男女,不分年齡階段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看向高嬤嬤,“高嬤嬤,你說我說的對不對。”
“對極了,”高嬤嬤也笑瞇瞇說道,“太后娘娘,不是奴婢要替敏妃娘娘說話,而是敏妃娘娘的話并沒有夸大其詞,奴婢真心覺得敏妃娘娘的話對極了。”
身為太后的心腹,對于能讓太后身子健朗起來的蔣純惜,高嬤嬤自然是喜愛得緊,畢竟對于忠仆來說,能救自己主子命的人,那就是忠仆心里認定的大恩人。
“你這個老東西,”太后笑著嗔怪瞪了高嬤嬤一眼,“也學這小妮子沒個正形的。”
“什么沒個正形的,明明人家只是實話實說而已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放開太后的手臂,換成扶著她的手臂,“太后娘娘,現在日頭已經有些大,咱們到那邊的亭子去避避日頭。”
當蔣純惜扶著太后來到亭子坐下時,底下的人已經把茶點給備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