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答應從冷宮出來,來到琉璃宮時天已經黑了下來。
而此時蔣純惜和皇上大戰300回合后,正饑腸轆轆的準備用晚膳。
“皇上,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見靖答應嗎?那就讓靖答應進來伺候用膳如何。”蔣純惜戲謔看著皇上說道:
皇上現在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自然會縱容著蔣純惜的小性子:“你啊!還真是一副瑕眥必報的小性子,實在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這男人啊!只要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那就會很好說話。
至于靖答應這個讓皇上一直放在心上的女人……
惦記倒是惦記,但要說還像以前那樣放在心尖尖上自然是沒有的,畢竟皇上早就已經知曉靖妃和后宮的嬪妃并沒什么不同,更何況蔣純惜就是個妖精。
這男人的愛也可以是睡出來的,總之這些年來皇上對蔣純惜的寵愛早就已經忘了初衷,什么靶子不靶子的,那就是無稽之談。
皇上就是純粹的比較喜歡寵幸蔣純惜而已,畢竟這后宮的女人,只有蔣純惜能在那方面讓他盡興。
靖答應一走進來,就用淚眼婆娑飽含深情和思念的眼睛看著皇上。
“這進去了冷宮待了幾年,靖答應該不會連行禮的規矩都忘了吧!”蔣純惜擺出一張冷臉,“還是說,靖答應就是單純的不想給本宮行禮而已。”
“不過也是,誰讓本宮當初只是你靖答應身邊一個卑賤的奴婢而已,可現在你我的身份卻調轉了過來,也就難怪靖答應不想給本宮行禮了。”
“靖答應,還不趕緊給敏妃行禮。”皇上看著靖答應說道,心里也有些不滿。
靖答應表情先是不可置信,隨即眼淚從眼眶掉落了下來,這才恭敬的蹲下身:“嬪妾拜見皇上,敏妃娘娘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冷笑道,“沒想到在冷宮三年,靖答應手段越發的高超,在皇上面前做出這副樣子,彰顯得本宮好像是什么囂張跋扈的惡人,而你靖答應倒顯得是被本宮給欺辱狠的小可憐。”
“瞅瞅這眼淚掉的多有美感,連本宮一個女人看著都心疼,那就更別說是皇上了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挑挑眉看著皇上,“皇上,您說臣妾說的是不是,看靖答應這副破碎的可憐樣,您現在心里是不是心疼壞了。”
“你啊!又跟朕促狹,”皇上一副無奈的樣子,隨即就看著靖答應,“起來吧!”
靖答應眼眶帶淚深情又悲傷和皇上對視了一眼,這才起身。
“你能從冷宮出來,可是敏妃為你替太后求的情,”皇上盡量忽視掉靖答應眼里的深情和悲傷,“所以你應該好好感激敏妃,以后在琉璃宮就好好侍奉敏妃吧!”
蔣純惜身為一宮主位,讓靖答應侍奉她,這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,但聽在靖答應耳里卻猶為刺耳,她實在想不明白,皇上明明對她念念不忘,可為什么要幫著蔣純惜這個賤人來折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