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好像來晚了,”蔣純惜笑著給皇后行禮,“給皇后娘娘賠罪,望皇后娘娘饒恕臣妾一回才好。”
“敏妃起來吧!”皇后開口說道,“只是晚到了一小會,本宮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生氣。”
話說著,皇后就看向蔣純惜身后還蹲著的靖答應:“靖答應也起來吧!可憐見的,臉怎么這副模樣,這到底是受了多少罪。”
“敏妃,”皇后不滿看著蔣純惜,“靖答應再怎么說也是皇上的嬪妃,就算有再不對的地方,你也不應該跟她動刑才是,更何況后宮嬪妾犯錯,自有本宮這個皇后處罰。”
“敏妃如此越俎代庖對嬪妃用刑,這是在挑釁本宮這個皇后嗎?”
“皇后娘娘這么大一頂鍋扣下來,臣妾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”蔣純惜笑著來到她的座位坐下,“只不過太后娘娘說了,把靖答應安排在臣妾的琉璃宮,為的就是讓靖答應給臣妾出氣的,而皇后娘娘現在這樣說,這臣妾到底是該聽你的,還是該聽太后娘娘的。”
皇后表情微沉了下來:“既然太后娘娘都這么說了,那自然是以太后娘娘的話為主,只不過靖答應好歹也是個主子,敏妃就算想折辱她,那也要顧忌著些比較好,總不能讓這宮里的奴才看主子的笑話。”
“呵呵!”蔣純惜手里拿著帕子掩嘴一笑,“這就折辱了,臣妾怎么到今天才知道,原來皇后娘娘是如此心善之人呢?可是當初靖答應被關進冷宮,皇后娘娘可是出了不少力呢?”
“放肆,”皇后動怒看著蔣純惜,“敏妃,別仗著有太后娘娘寵愛你,你就可以無法無天,本宮是后宮之主,你如此不將本宮放在眼里,是想以下犯上嗎?”
“臣妾不敢,”蔣純惜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皇后,“當然,如果皇后娘娘非得認為臣妾在以下犯上,那臣妾也百口莫辯,清白兩個字臣妾都懶得說了。”
“敏妃娘娘還真是把囂張跋扈展現的淋漓盡致,”這是賀嬪的聲音,“只不過敏妃娘娘仗著太后娘娘的寵愛如此囂張跋扈,難道就不怕惹太后不高興嗎?要知道,太后可是最討厭恃寵而驕的人,靖答應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。”
“靖答應,”賀嬪看向靖答應,“你說是不是呢?這要不是當初你給自己立深情人設,做出一副清高瞧不起人的囂張樣子,不然太后也不會一槌定音把你關進冷宮。”
“呵呵!”賀嬪笑了起來,“這主仆還真是一個德性,都是得意便猖狂的貨色……”
“給本宮掌嘴。”蔣純惜冷下臉吩咐道,她身后的宮女就迅速來到賀嬪跟前給了賀嬪兩巴掌。
“反了,反了,”皇后這下是真的怒了,“敏妃,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,真把本宮這個皇后當成擺設是不是。”
“皇后娘娘,”蔣純惜挑挑眉看向皇后,“臣妾知道賀嬪是你的人,可你就算想偏袒自己的人,但也別做得太區別對待了。”
“賀嬪剛剛說那樣冒犯臣妾的話時,你身為皇后怎么就不開口制止她,又或者處罰她。”
“呵呵!”蔣純惜嗤笑道,“既然皇后放任賀嬪來冒犯臣妾,那臣妾處罰了賀嬪,皇后就應該避嫌才是,而不是氣急敗壞的來質問臣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