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你們如珠如寶嬌慣長大的,你們大概也不想自己寶貝養大的女兒,把尊嚴放在別人腳下任由踐踏,只為了讓他嚴軒安恢復記憶吧!”
蔣父和蔣母對嚴軒安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,而這也是原主最憤恨的地方,對待從小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疼愛的長輩,嚴軒安到底是怎么一副狼心狗肺的心腸,這才能把蔣父蔣母給害死。
“更何況再說了,”蔣純惜露出一抹譏笑看向病床上的嚴軒安,“嚴軒安就真的失憶了嗎?渾身上下只受了一點輕傷,可卻失憶了,這怎么看都透露著怪異。”
“我有理由懷疑,嚴軒安所謂的失憶只是裝出來的而已,而之所以這么做,想來是不想娶我,想毀掉我們之間的婚約。”
“呵!”蔣純惜冷笑出聲,“估計是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,想當什么純愛戰士,這才在和我舉行婚禮這天搞出車禍失憶的戲碼。”
“嚴軒安,”蔣純惜目光鄙夷了起來,“你可真讓我瞧不起,我蔣純惜又不是非你不可,你要是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,想跟我解除婚約直說就是了,何必搞出這么令人無語的陣仗。”
“真是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,自己變心不想履行婚約,怕別人唾罵你是負心漢,就搞出失憶的戲碼來惡心我,你嚴軒安的手段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下作了。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嚴軒安厭惡的皺起眉頭,“我是真的失憶了,根本記不起來我愛過你這件事,也不覺得我會真的愛你。”
“畢竟真正愛一個人,哪怕是失憶了,但相信心也會依然為對方跳動,可是我現在看著你一點感覺都沒有,所以我相信自己肯定沒愛過你,會跟你舉行婚禮,估計也只是為了履行兩家的婚約而已。”
“這如果我沒有失憶的話,那我肯定就會將錯就錯下去,跟你舉行婚禮,但既然讓我發生車禍失憶,那我也不愿將錯就錯下去,讓你我之間成為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。”
“因此我失憶這件事,我覺得是上天給我們的一個機會,一個不想讓我們成為怨偶的機會,我現在就要和你解除婚約,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”
蔣父和蔣母本來還是想勸勸女兒的,畢竟嚴軒安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,和女兒從小到大的感情有多好,這他們可是看在眼里的,所以他們是不相信嚴軒安會變心,裝出失憶這么荒唐的事出來。
可聽嚴軒安這么一說,蔣父和蔣母頓時不想勸女兒了,就嚴軒安這個態度,女兒要是執著著要讓嚴軒安恢復記憶,不想放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,那恐怕就真要把尊嚴放在嚴軒安腳下,任由他踐踏了。
這蔣父蔣母怎么可能接受得了,他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,從小如珠如寶捧在手心里呵護嬌養長大,連他們做父母的都舍不得給女兒一點委屈受,怎么接受得了別人給寶貝女兒委屈受。
在原主的前世,看著女兒在嚴軒安身上受盡委屈和屈辱,蔣父和蔣母自然是勸過女兒放棄的,但奈何原主就是不肯放棄,蔣父和蔣母又能怎么辦,畢竟做父母的總是拗不過兒女,特別還是一對女兒奴的父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