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說兒子真的移情別戀,這才搞出失憶。
沒辦法,誰讓兒子失憶這件事透露著怪異,什么都沒有忘記,可偏偏就忘記了有關于和純惜相愛的一切。
嚴母眸光劃過一抹狠厲。
到底是哪個狐貍精勾引了軒安,最好別讓她揪出來,不然她一定要給那個狐貍精點顏色瞧瞧。
“媽,你能不能少說兩句,”嚴軒安煩躁的皺起眉頭來,隨即目光就看向蔣純惜,“我失憶是真的,不存在什么欺騙的行為,我嚴軒安行得正,坐得直,如果我真的有喜歡的人,那我也會光明正大跟你提出離婚。”
“根本不會做出故意假裝失憶這樣的事來跟你解除婚約,我嚴軒安以自己的人格發誓,我還不至于做出如此沒品的事情出來。”
“呵!這發誓要是有用的話,那每年要得到報應的人還不知道得有多少,”蔣純惜冷笑道,“嚴軒安,你就少在這里跟我裝,你那點算計我蔣純惜已經看得透透的。”
“別說你在這跟我篤定的發誓,你就算在我面前以死證清白,我也不可能相信你的話,因為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。”
“你現在在我眼里,就是一個為了跟我解除婚約,什么下三濫的事都做的出來的卑鄙小人,我告訴你,別說我蔣純惜現在已經厭惡了你,這就算我對你還情根深種的話,我也絕對不可能嫁給你這種男人的。”
“不然的話,”蔣純惜嘴角微微上勾,露出譏諷的表情,“不然真要嫁給了你,估計我以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誰讓我爸媽就我這么一個女兒,你們家是不是存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想法,比如吃絕戶。”
蔣父和蔣母心里咯噔了一下,兩個人目光懷疑的在嚴家一家三口身上打量。
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,他們兩家雖然是多年的好友,但誰知道嚴家是不是真有吃絕戶的想法。
“老蔣,你們夫妻倆難道就因為純惜幾句話就懷疑我們嗎?”嚴父一副受傷的神色,“咱們可是打小一塊長大的好友,幾十年的友情,我是什么樣的人,你這個當兄弟的難道還不清楚嗎?”
“純惜,”隨即嚴父就看著蔣純惜,“伯父可是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啊!你怎么能說出如此錐心的話來傷伯父的心呢?伯父知道軒安剛剛的話傷到了你,可你也不能因為被軒安傷到,就這樣懷疑我和你伯母吧!”
“純惜,”嚴母抹著眼淚說道,“伯母知道,軒安失憶的事給你造成很大的打擊,他剛剛所說的話確實把你給傷到了,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懷疑我和你伯父對你的用心啊!”
蔣純惜:“伯父,伯母,這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們把話說的如此傷感動聽,誰知道你們皮囊底下的內心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就好像在昨天之前,我怎么也想不到,嚴軒安會給我玩這么一坨大的,又是出車禍,又是失憶的,當這是在演電視劇嗎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