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剛好是星期六,蔣純惜并沒有去公司。
至于蔣父和蔣母,早在半年前蔣父把公司交到女兒手里后,就帶著蔣母環球旅行去了。
在這值得一提的是,因為昨晚從醫院離開后實在太晚了,蔣純惜就干脆把顧明炫帶回蔣家,反正家里的客房多的是,讓顧明炫在家里住一晚也沒什么。
給嚴家一家三口開門的是家里的保姆,而嚴家一家三口走進別墅時,顧明炫正端著給蔣純惜做好的早餐從廚房走出來。
“怎么是你們,”顧明炫把早餐放在餐桌上,擰著眉頭很不高興看著嚴家一家三口,“如果你們是找上門來要醫藥費,那我現在就馬上可以把錢轉給你們,可如果你們是來找麻煩的,那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話說著,顧明炫就看向嚴軒安:“大叔,你要是不想再挨我一拳就倒的話,那請你現在帶著你父母馬上離開,不然我不介意往你面門上再來一拳。”
“你是誰,”嚴軒安眼神充滿敵意看著顧明炫,“你為什么會在純惜家里,你和純惜是什么關系。”
“軒安,這個男人是純惜現在的男朋友,”嚴母拉了拉兒子的衣袖說道,“昨晚也是他把你打進醫院的。”
“這不可能,”嚴軒安情緒失控大聲吼道,“純惜怎么可能會背叛我。”
“真是笑死了,”顧明炫直接被氣笑了,“大叔,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能不能要點臉啊!明明是你自己背叛在先,現在怎么就還有臉倒打一耙,說真的,這不要臉的男人見多了,但像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。”
“難道說人年紀大了,所以臉皮就特別厚,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,簡直把人賤無敵玩出了新花樣。”
“嚴軒安,你們一家三口跑到我家來干嘛?”就在這個時候,蔣純惜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。
顧明炫連忙向蔣純惜走去,只不過嚴軒安的動作比他更快,就像一陣風似的,快速沖到蔣純惜跟前。
“純惜,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不對?我們怎么可能會解除婚姻,我怎么可能會愛上別的女人,這就算我失憶了,除了你之外,我也絕對不可能去愛上別的女人。”嚴軒安雙手緊緊抓住蔣純惜的肩膀激動說道。
顧明炫快步上前扯開嚴軒安,還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。
嚴父和嚴母立即上前把兒子從地上扶起來,隨即嚴母就憤怒看著顧明炫道:“昨晚打了我兒子就算了,現在當著我們夫妻倆的面竟然還敢對我兒子動手,真以為我們沒辦法拿你怎么樣是不是?”
“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吧!”蔣純惜雙手抱臂嗤笑看著嚴母,“伯母,到底是什么給你錯覺,讓你可以一而再當著我的面威脅我男朋友,是覺得我蔣純惜很好欺負呢?還是覺得我蔣純惜脾氣夠好,這才讓你能如此無視我,敢當著我的面再次威脅我的男朋友。”
“這不是真的,這不是真的,”嚴軒安淚流滿面,整個人感覺都快要破碎了,“純惜,這不是真的對不對?這一定是我在做噩夢了,你怎么可能會愛上別人,跟別的男人成為男女朋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