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嚴軒安嗤笑出聲,“就知道你種女人是什么德性,而更可笑的是,我竟然在失憶的情況下因為你這種女人傷了純惜的心,導致我失去純惜。”
隨即嚴軒安就上前掐住林雨桐的脖子:“林雨桐,接下來就好好承受住我的手段吧!敢這樣算計我,害我痛失所愛,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”
林雨桐被嚴軒安掐得直翻起白眼來,就在她即將要窒息的時候,嚴軒安才松開她的脖子,用厭惡的眼神冷冷瞥了她一眼,就轉身離開。
林雨桐無力的往地上癱坐下去,淚流滿面眼睜睜看著嚴軒安離開,并沒有做出什么挽留的舉動。
“嗚嗚!為什么,為什么要這樣對我,明明當初是你自己固執的認為我才是你深愛的人,我并沒有欺騙你啊!”林雨桐崩潰又無助的痛哭道:
而讓她更崩潰的是,在嚴軒安離開沒多久,就有兩個彪形大漢來把她從這個房子轟走,嚴軒安在這個房子給她買的東西,一件都沒讓她帶走了。
這近一年來,嚴軒安可是給林雨桐買了不少的奢侈品,還有很多昂貴的珠寶。
當然對于那些身外之物林雨桐也不在意就是了,她在意的是嚴軒安竟然如此狠心,讓人把她從這個房子轟走。
這幸虧給嚴軒安當秘書的那兩年時間,林雨桐存下些積蓄,不然她今晚就要連住旅館的錢都沒有了。
至于嚴軒安給她的副卡,自然是讓嚴軒安給停了。
在這值得一提的是,林雨桐的原生家庭是那種重男輕,她的父母之所以沒讓她輟學,是因為她成績也很好,指望著她能考上大學,好能為家里做出更大的貢獻。
因此林雨桐在嚴軒安身邊當秘書年薪雖然很高,但絕大部分都被她寄回了家,只存下堪堪幾萬塊錢的積蓄而已。
隔天嚴軒安來到蔣氏集團,直接闖進了蔣純惜的辦公室,外面的秘書怎么攔都攔不住。
“對不起蔣總,我沒能把人給攔住,我現在就給樓下的保安打電話,讓保安上來把人給帶走了。”蔣純惜的秘書一臉懊惱說道:
蔣純惜揮了揮手讓秘書退出去,這才看著嚴軒安說道:“嚴軒安,你到底想干嘛?還沒完沒了了是嗎?”
“純惜,你聽我說……”
“閉嘴,”蔣純惜聲音不耐煩打斷嚴軒安的話,“嚴軒安,趁著我現在怒火還能控制得住,你現在馬上給我滾,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,直接報警告你性騷擾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