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”蔣純惜笑了起來,“林小姐,別以為自己喜歡吃屎,就覺得別人和你一樣,就嚴軒安那種像屎一樣的男人,我離他遠遠的都來不及呢?怎么可能還會對他舊情未了。”
“更何況再說了,嚴軒安當初拍下的那塊地,這可是有我的一份功勞,這你當初不是也在場嗎?嚴軒安跟我競爭那塊地的時候,你不是還給了我一個挑釁的眼神。”
“是你,”林雨桐不可置信看著蔣純惜,“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,嚴氏集團現在的局面,都是你在從中作祟。”
“猜對了,可惜沒有獎勵喲!”蔣純惜笑的得意道,“雖然我坑了嚴軒安,但認真說來,林小姐你可要好好感謝我才行,畢竟等嚴家破產了,那你和嚴軒安之間就再也沒有身份上的差距,嚴軒安的父母就再也沒辦法拿出身來詆毀你了。”
“當然,這得建立在你真心愛嚴軒安的情況上,如果你愛的只是嚴軒安的錢和家世,那你估計恨死我了都來不及了,又怎么可能會感謝我呢?”
“我當然對軒安是真心的,”林雨桐憤恨看著蔣純惜,“蔣純惜,你實在是太惡毒了,就因為軒安失憶跟你解除婚約,你竟然就要這樣報復軒安。”
“沒錯,我就是這么的惡毒,”蔣純惜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,“畢竟好人不長命,禍害遺千年,這做人要是不惡毒的話,那可是會不長命的。”
“所以啊!為了能長命百歲,我還是當個惡毒的人比較好,”話說著,蔣純惜就看向司機,“老王,打電話給保安,讓保安來把林小姐帶走,免得她這個瘋女人又要找死,非得要臟了我的車。”
話一落下,蔣純惜就關上車窗。
林雨桐自然不可肯罷休,拼命的拍打起車窗,只不過很快就被司機老王給拉開,而很快保安也到了把林雨桐給帶走。
林雨桐被保安帶出車庫,眼睜睜的看著蔣純惜的車駛出車庫,那雙憤怒的眼睛都快要充血了。
隨即林雨桐就來到嚴氏集團,只不過她現在已經進不去嚴氏集團了,剛出現在集團大廳門口,就立即遭到保安驅趕。
林雨桐沒辦法,只能在嚴氏集團外面等嚴軒安的車。
雖然和嚴軒安領了結婚證,但嚴軒安根本沒讓林雨桐再回到那套大平層居住,所以這段時間,林雨桐還是一直住在外面的旅館。
至于為什么不是住酒店,那當然是林雨桐的積蓄不多,只能選擇更加便宜的旅館居住。
嚴軒安的車在晚上十一點多才從嚴氏集團的地下車庫開出來,林雨桐如法炮制,瘋一樣的沖到嚴軒安的車前。
只不過她這次運氣沒那么好,直接被撞飛了出去。
而嚴軒安從車上下來,看著躺在血泊中的林雨桐,心里有一股沖動,想立即回到車上,開車往林雨桐的身體碾壓過去,現在就直接弄死她得了。
不過到底是知道這里到處是監控,再加上讓林雨桐這么輕易的給死掉,那也實在太便宜她了,因此嚴軒安只能生生壓制下內心涌出來的沖動。
打電話給公司的保安,讓保安過來處理,他自己則是回到車上,重新啟動車子離開,無論林雨桐那虛弱的聲音如何呼喊,嚴軒安都沒再看她一眼。
林雨桐被撞的挺嚴重的,在醫院住院了一個多月時間,這才出院。
也就幸虧林雨桐以前一直有交醫保,不然她那點積蓄還不夠她住在醫院的花費。
不過雖然有醫保抵消掉絕大部分的醫藥費,但林雨桐的積蓄也花了差不多了,從醫院離開時,她的銀行賬戶只剩下幾千塊。
而在她住院的這段時間,嚴氏集團也大廈傾倒,再也扛不住了,申請了破產。
嚴家的所有資產都被銀行收走,嚴母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,直接精神錯亂了。
嚴軒安沒辦法,只能把嚴母送進精神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