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充血狀態下，長度多少？”
秦嶼的臉色忽然變紅，也忽然語塞：“……”
他知道這位女客人問的是什么，但他回答不了。
他沒量過。
他搖頭，正兒八經地解釋：“這位女士，我不是做那一行的。”
蒂亞也沒再追問他了。
她打算睡他的時候，自己用手量。
然后她換了話題：
“我聽說，之前有好幾個客人點名要你陪，你都沒去。”
她語調輕慢：“怎么我叫你，你就來了？”
秦嶼沒隱瞞，實話實說：
“經理說您身份尊貴，如果我不來，我的工作可能會保不住。”
蒂亞聽完又笑了，但好像更想睡他了：“你倒是挺實誠。”
然后，沖他勾了勾指頭：“過來，坐這里。”
她往旁邊挪了挪，把沙發騰出了一塊區域來。
紀凜凜在旁邊默默吃瓜，全程不敢說話。
不得不佩服蒂亞撩漢的本事。
秦嶼沒往前走，只看著放在桌上的酒，婉拒道：
“經理說，您想讓我陪您喝酒。”
蒂亞也看了眼她點的那一桌酒，意味深長地搖頭。
“他騙你的，我不想讓你陪我喝酒。”
秦嶼表示不解：“那您，想要我做什么？”
蒂亞說得一點不含糊：“你既然不出臺，那我包你總可以吧？”
秦嶼拒絕的話脫口而出：“非常抱歉，我只做正經的工作。”
只做正經的工作？
蒂亞并不覺得，包養男人是不正經的事情啊。
面對秦嶼的拒絕，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視，猜測道：
“這么著急地拒絕，有女朋友？”
秦嶼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“那是，”蒂亞笑，又換了個猜想，“有男朋友？”
秦嶼又搖頭。
蒂亞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，感覺自己的魂已經被他勾飛了。
也不知道，他在床上的樣子，會不會比這張臉更爽。
“手機拿出來。”
秦嶼頓了三秒后，拿出了手機。
蒂亞看著他的手機，“幫我記個號碼。”
秦嶼點頭。
蒂亞報了一串數字：“335-1568723。”
秦嶼也就按照她的意思，把號碼一個一個敲在了撥號盤上。
“記好了。”
蒂亞拿著酒瓶，給自己倒了一杯，輕啜一口。
“這是我的手機號，你存起來。”
但后面要說的才是重點：
“剛才我說的事情，別著急拒絕，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“考慮清楚了，就給我打電話，具體細節可以詳談。”
秦嶼沒出聲。
放下酒杯后，蒂亞視線落在桌上的果盤上。
然后，伸手拿了果盤上的不銹鋼水果叉。
起身，把水果叉的尖端輕輕抵在秦嶼的襯衫上。
一顆一顆往下，慢慢挑開他的紐扣。
最后，水果叉的尖端停在他起起伏伏又半露的胸膛上。
“我等你。”
她說完，把水果叉扔回了果盤里。